段小樓聽到這番話，略顯困惑，厚著臉皮說道：“這是何意？”
程蝶衣略顯猶豫，凝視著鏡中的段小樓，輕聲問道：“難道你已經有了一個潘金蓮？”
段小樓有些不解，嘴巴湊到程蝶衣耳邊，聲音粗糙地問道：“你在說什么？”
程蝶衣有些著急，目不轉睛地盯著鏡中的段小樓，質問道：“你想聽到什么答案？”
此刻的程蝶衣已然生氣，心中卻覺得段小樓的行為有些出格，似乎暗示了一場不該發生的出軌。
段小樓感受到了對方話語中的刺痛，忙轉身說道：“嘿，你開什么玩笑？只是隨便幫個忙，不必當真啊。”
程蝶衣心中覺得這番話頗為諷刺，沒有轉身回應。
雖然段小樓視程蝶衣為好友，他輕輕撞了撞對方的肩，調侃道：“嘿，蝶衣，什么時候一起出去逛逛呢？”
程蝶衣斜眼瞥了一眼段小樓，然后又望向鏡中的自己，看著那副虞姬模樣，心中不忿，終于忍不住勃然大怒，一拍桌案。
鏡頭拉遠，憤怒的程蝶衣匆匆走到屏風后躲了起來。
段小樓被程蝶衣的舉動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但很快恢復過來，意識到自己的話有些過分，心中的友情只是將程蝶衣視作兄弟。
見程蝶衣真的生氣了，段小樓站起身，連忙道歉：“老兄，抱歉啊，真的抱歉！”
程蝶衣仍心懷怒火，仿佛是被他人介入感情的那種煩躁。
段小樓見程蝶衣未消氣，繼續解釋：“師兄今天狀態不對，說錯話了！”
突然，帶著誠摯的歉意，他自責地用力扇了自己兩巴掌，風聲中夾雜著怒氣。
“師兄，真對不起！”
程蝶衣心中稍稍平靜下來，不過身后的屏風遮擋住了他的表情，片刻之后，師兄的聲音傳來，帶著一絲責備之意。
“你忘了我們曾經的約定嗎？”
段小樓覺得程蝶衣有些反應過度。
神秘聲音繼續說道：“所有一切，不都只是為了師傅的一個承諾嗎？”
段小樓站起身，拿了東西，又坐了下來，他對那些事情記憶并不深刻。
“什么承諾？”
程蝶衣聽到這問題，語氣頓時加重，急切地喊道：
“永不改變！”
此時，副導演按照周楊的指示重新調整了燈光，使得主角的特質更加突出而不突兀。
程蝶衣仿佛想起了什么，情緒迫切想要釋放，想要對師兄傾訴心聲。
他沖出去，滿懷憧憬地說道：“師兄！我希望我們可以一起”
他抓住段小樓的胳膊，突然感到不妥，連忙改口，低聲說道：
“抱歉！我只是想和你一直一起演戲！可不可以？”
程蝶衣凝視著段小樓的眼睛，眼中充滿期待，雙眸泛著淚光。
然而，段小樓顯然無法理解他的情感，感到困惑地說道：
“這不是我們不是已經合作了大半輩子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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