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何娘子和陳娘子的為人都不錯,待他也很好,頓感自己還挺幸運的。
陳娘子抿嘴,莞爾笑笑“不過尋常手藝,還是比不過外面賣的飲子。”
許黟已經舀了一碗桂花飲喝著,冰涼涼的帶有桂花香氣的茶水順著喉嚨入肚,整個人都舒爽了。
他評價“與外面賣的沒差別。”
劃算下來,價格還要更便宜。
這么多他一個人喝不完,便問陳娘子喝不喝,“實在太多了,放久就不好喝了。”
冷飲子當然是要冰涼的時候才好喝。
陳娘子愣了愣,沒想到許黟會如此坦率開朗,和別的小郎君完全不同,絲毫不會拘謹。
許黟要是知道她在想什么,肯定會笑出聲。
他前世可是有二十多歲,面對三十出頭的陳娘子,都是把她們當成前輩的身份看待,自然沒有少年郎的扭捏羞怯。
沒一會兒,陳娘子提著裝有一半桂花飲的籃子,暈乎乎的回了家。
第二天,許黟照常出門挖草藥。
南街石井巷住著的百姓們,在閑聊八卦的同時,也各自忙碌著。
農忙時節到了,南街的百姓出門時間提前,天邊未亮時,下地干活的人就已經出門了。
農忙時最怕的就是下雨天,百姓們都祈禱著老天別下雨。
剛祈禱完,早晨還是大太陽,晚上天就陰沉沉了,嚇得不少百姓們跟著心慌慌。
好在直到第二天、第三天,天都是晴朗的,熱辣辣的太陽懸掛天邊,曬得人頭暈眼花,看遠處的景物都是泛紅的。
許黟戴上草帽,腰間掛著一葫蘆,里面裝滿水,口渴就拿下來喝幾口。
他和同行的人閑聊,說著近來縣城可有什么趣事。
其中一人就說起前兩天發生的事“你們可知東街鑫家”
鑫家
鑫盛沅他家嗎
許黟眼睛余光看向那人,聽著他繼續說,“那鑫家不是在東郊有一個跑馬場嘛,兩天前就在跑馬場辦了一場游玩會兒,結果有個小官人在他家跑馬場騎馬,給摔了”
“這”
“人沒事吧”許黟問。
那人搖搖頭,說他也是聽別人說的,“好像是折了腿骨和肩骨,聽說這位小官人本打算參加明年的科考,這下子傷成這樣,肯定是去不成。”
“那小官人的家人帶著一幫仆從去鑫家算賬,昨日鑫府外面,圍了十幾個護院的,就怕有人翻墻跑進去。”
“衙門不管”
“能怎么管鑫家的娘家三舅爺在京都做大官的,另一戶人家有個在潼川府當通判的二大爺,咱們知縣大人哪家都惹不起哩。”
“還不如讓他們私下解決了,好過把這事鬧到公堂上。”
“”
一路聊下來,許黟還是不知道,這鑫家,是不是鑫盛沅他家。
他問了那人可知道,那人也是含糊其辭,說都是他在東街當差的衙役表哥喝醉酒說的,具體他可真不知道。
許黟“”
算算日子,邢岳森和鑫盛沅兩人好像要放旬假了。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