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二不再去看赤井一家,而是往專賣章魚小丸子的店走去,東京的章魚小丸子不管怎么做都沒有伊豆的好吃。這也是當然的,即便米花町隔壁的杯戶町就在海邊,可高昂的房租也使那些店家不得不用冷凍的章魚來做小丸子。
或許只是冰凍了一天,但是伊豆可以直接到海貨店鋪去買新鮮的,自然也要好吃一些。戴著新買的草帽,悠二回到刨冰這里,他發現媽媽正在和赤井瑪麗搭話,就捧著新買的三份小丸子走了過去。
“啊,小悠,你在這里啊對了,你有沒有看見哥哥他們呢,我剛才也和他們走散了。”有希子頓在沙灘上向著悠二招手“你怎么又買了一頂草帽啊家里已經有五個了哦”
“對不起,但是這個我實在想要。話說回來,我并沒有看見新一他們。”悠二表示自己會在這里等著,請有希子放心地去找孩子。
“哼,這個國家還真是安全,就連剛才的那個普通人光聽用什么詞匯就發現你的出身地,這個世上才沒有所謂安全的國家呢,媽媽。”
赤井秀一躺在椅子上,頭向著給世良真純擦嘴的赤井瑪麗這邊轉了一點“不過也不用擔心了,在殺害父親的那些家伙發現我的的真正身份之前,我一定會先把他們都打入地獄”
啊,是新一悠二發現自己的哥哥不知不覺就站在赤井秀一的椅子邊上了,你不是fbi的候選嗎,這么大個人都看不見
“超級明顯的哦”新一的一句話把赤井一家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我一眼就看出大哥哥其實是馬戲團里的小丑了。”
悠二簡直沒眼看,他走到新一的旁邊捂住哥哥的嘴巴,然后向著赤井一家道歉。新一還想掙脫開,他只好悄悄在老哥的耳邊說道“感謝我吧,如果你繼續說下去一定會變成以后的黑歷史的。”
“小朋友,可不可以麻煩你松開他呢,我想知道他會這么說的理由呢。”赤井秀一從椅子上坐了起來。
新一自信地看了悠二一眼,指著赤井秀一開始自己的推理“剛才大哥哥說你去過世界上很多國家對吧我判斷會這樣到處旅游的人就只有馬戲團里的成員而已。
而且我一看到大哥哥就發現了,你手上有彈奏手風琴的人常有的傷痕,臉上也有小丑才有的淚痕。我猜你是因為太想到海邊來玩,才忘記擦掉化妝的對吧快點承認吧。”
赤井秀一錯愕的表情和悠二形成了對比,此時的少年只覺得無比羞恥。啊,明明不是自己說的,為什么感到這么丟人呢,悠二的視線從地上升高,他拉著哥哥仔細觀察著赤井秀一的傷痕。
“這個怎么看都是被人打的吧,上次你不是把媽媽的化妝品全部用來玩了嗎,光靠化妝做不到這樣的,而且小丑的妝容也不是青色的嘛。”悠二和新一爭論著“再說我們的爸爸為了躲開那些編輯叔叔也會經常到國外旅游啦。”
眼前的兩個小孩實在是太過好玩,赤井秀一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不好意思。雖然我往返于三國之間。可我確實不是馬戲團的演員,不然喜歡旅游的人不都變成馬戲團的團員了嗎。
不過注意到這個手風琴造成的痕跡確實很厲害,這個是我在酒吧接受客人點歌演奏時造成的,那可是一份薪水不錯的打工呢。”赤井秀一摘下了自己的墨鏡指著眼角“你的弟弟說的也不錯,左眼的這個也不是眼淚妝,而是被我那個粗暴的母親給打的。”
新一跪在地上,他又輸給悠二了。再說了這個小鬼是怎樣,明明他才是哥哥,身為長兄的尊嚴到底在哪里啦
啊懺悔姿勢已經看夠了,拜托你做出一點新的動作來嘛,悠二閉上眼睛在心里祈禱。
欸,是不是有點不對,怎么我變成吐槽的角色了,這不對啊
“所以,你們兩個到底是何方神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