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怪盜組告別后,悠二帶著三人來到了一家和風餐廳。四人選了一個包間后把四周的隔門都給關上,就是一個封閉的空間了。
“原來他的父親就是那位知名的魔術師,黑羽盜一先生啊。”小蘭聽說了黑羽快斗的身世,又突然為那個不熟的少年感到難過“可惜盜一先生八年前就過世了,這么小就失去父親,應該很辛苦吧。”
準確來說,不是失去父親,只是父親不在身邊而已。
悠二瞥了一眼鈴木優子,聽這個女生那天說起和黑羽夫婦的日常生活來看,黑羽快斗這個兒子根本就是完全被放養了吧。
“我去補個妝。”
從小包里拿出一個小型的化妝包,鈴木優子起身離開了座位,拉開隔門。
“補個妝可是優子她好像幾乎就不化妝啊”
小蘭不懂的樣子,讓悠二挑了挑眉毛,嘆了口氣。
“女性最常見的,就是會在接吻和上廁所之后補妝嗎她不是去補妝,只是單純想要去上個廁所而已。”
園子拿起桌上的抹茶粉倒了一點在杯子里,然后用開水沖了四杯抹茶出來。
服務員很快就上齊了菜,看到鈴木優子還沒回來,悠二不耐煩地拉開隔門走了出去,他在過道上轉了兩個彎,然后看到鈴木優子被一個輕浮模樣的高中生給堵在拐角。
“喂,好歹把你的電話號碼告訴我嘛,難得你長的這么可愛,也太不識趣了吧。”
被男生圍住的少女此刻卻沒有了那天面對悠二的霸道和驕傲,她只是抱住了自己的雙臂,努力嘗試往后在退一點。
可惜,她的背已經貼在墻角了,鈴木優子微微有些發抖,她的目光似乎看見對方想要伸過來的左手,于是往右歪了一下。
”別過來走開”
男生好像被激怒了,他揪住鈴木優子的頭發“可惡,你以為你是誰啊啊”
一發電擊彈直接打在身上,高中生倒地,在鈴木優子的眼中,他還在不停地顫抖,只是目光似乎還有些兇狠。
悠二走到兩人的身邊蹲了下來,他砸吧了一下嘴,然后不悅地向著這個人再開了一槍。
“喂你可是被他看見臉了,隨意用電擊彈攻擊人,會被警察帶走的”鈴木優子緩了過來,她急忙上前制止悠二。
“沒關系,東京警視廳百分之八十以上的警察和我爸爸都是朋友。”
“不是那種問題啦”
少年把電擊器重新合上變成磁帶大小,他看著鈴木優子被抓得翹起的頭發,扯過女生的包,從里面拿出一把修眉的剪刀。
少年把那些頭發剪下,然后用一個塑料袋把剪斷的金發都裝了起來。對著小鏡子看著自己那仿佛被江戶川三世啃了一樣的頭發,鈴木優子不悅地嘟起嘴。
悠二跟著鈴木優子來到衛生間,站在門口,他嘗試用閑聊來安慰對方。
”你為什么這么怕男人啊”
安靜了一會,少女開始和少年講起故事。
“從前有個女孩,她的父親是日本人,母親是美國人。在美國那種地方,白種人歧視黑種人,黑種人歧視黃種人。
盡管在私立學校,學生的素質要比社區學校好得多,可是亞洲人面孔的少女還是被欺負了,她想要向女同學們尋求幫助,但是卻被男生們欺負得更慘。”
悠二沉默不語,這也是他不愿意和父母住在美國的原因。
洗手的聲音從里面傳來,少女用手帕擦掉了了手上的水,她又恢復了之前那種不可一世的樣子。
“那個人才不是覺得我漂亮呢。只不過拿下我這樣的混血,在他朋友眼里很有面子罷了。”
鈴木優子將手帕放回口袋,捋了捋自己的頭發“對兩邊的人來說,我們只不過是異物,是怪物而已。”
悠二聽不下去了,他伸出手在少女的頭上扣了一下,然后將剛才裝有金發的袋子遞給鈴木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