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悠二的調侃,貝爾摩德沉默了一會兒,用空著的左手抵在嘴唇邊,嬌滴滴地嗔道“真是,居然妄想和媽媽kiss,悠二可是個壞孩子呢”
“咳咳咳”
耳邊電話傳來少年的咳嗽,猜到他大概是被口水嗆到,貝爾摩德嘴角微微上揚,掛斷了電話。
那個女人,該不會也
發現貝爾摩德沒有再開口,卡爾瓦多斯把她的右手輕輕放在沙發靠背上,抬頭察覺到這個女人的面色帶了笑意,卻又有些冷。
“貝爾摩德小姐,該染左手了。”
收起手機,倫敦橋上的悠二嘆了一口氣,重新回到暗號的推理上面。
“剛才的那個是你的女朋友嗎叫克麗絲”
眨了眨眼睛看向馬闊托,發現他似乎沒有在開玩笑,悠二瞪大了右眼“明明我和那么多女孩子一起來英國,你怎么會覺得這個電話那一邊的是我女朋友的”
往大笨鐘走了幾步,少年才無奈道“其實是教母,算是媽媽。”
天色已經有些暗下來,抬手看了一眼手表,悠二適時地打斷了有關貝爾摩德的對話,轉頭將自己的推測發給柯南。
“真是可惜,本來還以為今天那個歹徒就會行動,來不及的,沒想到現在第二場比賽都結束了。”
將手背在頭后面,悠二左右搖晃,余光發現了不遠處的倫敦眼,偶然想起自己以前為了救松田陣平還特地把它畫在漫畫里,隨機提議去坐坐看。
“這種摩天輪我還真沒怎么坐過,印象里好像兩歲的時候全家一起去杯戶公園坐過摩天輪。”
嘟囔起來,少年休息到發消息說已經過來的柯南,盤算他們大概要半個小時,于是扯著馬闊托的袖子就調頭,準備去買票。
“現在有比觀光更重要的事吧你怎么”
似乎是對少年放下案子去玩的舉動產生不滿,馬闊托略帶失望地盯著悠二的臉,以為他并不在意外國人的生命,剛準備用力甩掉少年的手,才發現他抓得更緊了。
“我大概猜到你在想什么了,不過可別誤會。”悠二指了指自己和馬闊托“如果說暗號里的一句話就是一個地方,那么在各個位置留下訊息,只憑著兩個人不一定能找到,還是等他們過來再說,而且”
悠二偷摸用余光瞥向站在橋邊,穿著黑色大衣和帽子,用袖子里的攝像機偷偷拍自己的女人。
“暗號其實已經被破解了,只不過那個人覺得時間充足,還沒打算直接告訴我們答案。”
遠遠望著悠二和那個男生往倫敦眼走去,沒有多做偽裝的工藤有希子扭過頭,急忙搖晃起坐在旁邊長椅上用報紙遮擋自己上半身的丈夫。
“小悠和那個男生去坐摩天輪了,沒去大本鐘欸,優作,你也稍微上點心嘛。”
把報紙放下來,工藤優作將其折好,一臉自信地笑道“他應該已經猜到我推理出暗號答案,拿這種事考他們兄弟。所以覺得很沒意思。”
“覺得爸爸的考驗很煩人,所以直接不玩這個游戲嗎難道小悠也到叛逆期了嗎”
想到老是嗆自己的大兒子,工藤有希子雙手拍臉,有些絕望“我家的兩個兒子都要變成氣人鬼了”
“他們也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也很正常。”
察覺到妻子表情沒什么變換,但是心里仍然患得患失,工藤優作站起身,從背后掏出一個黑色的盒子,輕輕勾出一條鉆石項鏈。
“既然他們兩個都挺氣人,要不要再養一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