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你不能這樣”
被卷毛警官和協助的獄警一起拉出監獄,看到停在監獄門口的警車,古川真不停甩動著他那靚麗的秀發“你這是讓我去送死,你不能這樣,你是警察”
沒有答理他,一腳將這個仇人踹進警車后面的籠子里,他掏出煙盒,給身邊的獄警各發了一根。
“這樣好嗎,那邊等的很急吧。”
用打火機點燃后夾在手上,雖然在監獄看不見,但獄警一號仍然往鈴木財經大樓的方向望去。
“我們多抽一根煙,人質們就少一點時間吧。”
把煙頭抿在嘴唇之間,松田陣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把兩個獄警看的發愣。
“他們或許會因為錢放走人質,但是絕對不會因為這個家伙放掉人質的。”
雖然很不爽古川真,但是他最了解那幫家伙,毫無疑問剛才這個男人因為恐慌的發言全部都是真的。在他被送到財經大樓到匪徒手里的那一刻,估計這群家伙的老大會馬上開槍打爆他的頭。
“時間不早,我送他去了。”
從上衣口袋里抽出一根火腿腸,松田陣平叼著煙坐進駕駛座,給自己帶好了安全帶,將火腿腸從欄桿丟了進去。
“喂,可別說我絕情,好歹這四年來每個月我都去監獄看望你。”
轉動鑰匙啟動汽車,松田陣平一邊開車一邊透過后視鏡和古川真說話。
“這這是什么”
古川真撿起火腿腸,扒在欄桿上,拿著火腿腸正好可以戳到松田陣平的脖子“松田,就算是死之前最后的一頓飯,也沒這么扣門的吧。”
“扣”松田陣平用力踩下剎車“你知不知道,這是我買煙的時候從便利店里帶的。就你這家伙,當初我沒用槍打爛你的頭,已經是我警校的老師教的好了。”
“我”古川真捏著火腿腸做了下來,看著上面的日文低下頭“我這幾年想了很多,萩原警官的事,我很”
“你不用再說了,我知道你只是個頂罪的。”松田陣平握緊了方向盤“可是我怎么都想不通,都到現在這種地步,你居然還是什么都不愿意說。”
“你不懂,我的妻子和兒子都到西伯利亞去了。”
卷毛一愣,又繼續慢慢開車。
“背后的人,從來都沒有正面出現過,只是用網路聯系我們。”古川真小心翼翼地揭開火腿腸包裝,看到沒有斷,像個小孩一樣笑了起來。
“我原來是個普普通通的社畜來的,像個普通人一樣擠電車,累死累活的上班,還背著四十年的房貸和車貸,幸福美滿。”
“這樣也算幸福美滿”沒有忍住,松田陣平還是吐槽了起來。
“我只是個高中畢業的學生,不像你們,已經是這個社會中的佼佼者。”古川真翻了一下白眼“每個月能還的起東京的房貸,這已經超越絕大多數人了好吧。”
“這倒也沒錯”
“有一天早上,我照常和妻子告別,看著兒子坐上了幼稚園的巴士,結果回來發現,家里被搬空了,我的妻子和兒子也不見了。屋子里只留下一張紙條,說我的妻子兒女被送到西伯利亞去,讓我按某個網劇地址的留言做。”
這聽起來,好像是妻子帶著東西離家出走的戲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