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片眼鏡在月亮下反光,讓人看不清禮帽下的微笑。基德將寶石放進了一個黑色的皮箱,整棟大樓和附近的街區又重新恢復。
“居然連屏蔽的箱子都你你是怎么在一瞬間偷走寶石的”
“噓”豎起食指放在嘴邊,基德抿嘴道“說出來可就沒意思了。”
“哦基德”
抓著話筒,女主持人興奮地在攝像機前蹦跶起來,她還沒開口,就看見大樓樓頂四周同時出現二三十個鉤爪拉住樓邊護欄,不斷有穿著黑色衣服的人爬上來。
“先生,小心”
把悠二幾人護在身邊,鈴屋甩出長柄鐮刀,看到黑衣人中走出一個帶頭的身影。
“終于,潘多拉,讓我們找到了。”
那個男人瞥了眼怪盜基德,嗤笑兩聲后慢慢看向那個拿著拖把,剛從樓梯口出現的清潔女仆。
“老家伙,我們可是有過約定,潘多拉的事你來和我們玩。”
因為男人視線中只有女仆一人,鈴木次郎吉也知道他在看誰,瞪著女兒。
你把她搞進來,就是氣你老爹的是吧。
所以這個女仆才是真正的基德,而大晚上在這個死冷樓頂凹造型的基德其實是他的助手
“不對啊,當初黑暗之星的時候,不是說一代的基德已經死了嗎”
那黑衣人對這個助手的稱呼是這小子,而女仆則是老家伙,難道
又想起怪盜一貫愛用聲東擊西的手法,鈴木顧問明白了什么,轉頭瞪向扶著帽子在女仆和黑衣男之間來回打量的“基德”。
“你手里的寶石是假貨吧。”
被老頭的話拉回現實,黑羽快斗敲了敲自己手里的皮箱,調侃道“我也沒想到,鈴木先生居然一點都不相信自己的保護措施。”
“是嗎”
鈴木次郎吉臉上突然露出欣慰且自豪的表情“我只是相信,一直以來作為對手的你罷了。”
“什什么啊,就算你這么說,寶石不在我手上,還不還你可不是我說了算的。”
老頭和年輕怪盜之間有種莫名的氣氛,讓站在一邊看熱鬧的人們都有些不自在。
根據“基德”的話確定這人的確是在日本和自己打交道的那個,鈴木顧問又明白,自己身后的女仆應該就是那個被傳死掉的一代沒錯。
想起出現在拉斯維加斯的一代,在這里讀書的女兒,以及在自己女兒回到日本后就和基德展開披風對決,爭奪基德名號的怪盜淑女,鈴木顧問眉毛一挑,腦海里浮現出那個少女的身影。
應該沒錯了,都是一樣差勁的身材。
“夠了”黑衣男從口袋里掏出手槍,指著鈴木次郎吉威脅起女仆“基德,不,黑羽盜一,你也該把臉上的面具摘下來吧。”
并沒有因為男子的槍而被嚇到,鈴木次郎吉平淡地看著那個女仆,只是在聽到那個已經過世的魔術師名時表情稍微變化了一點。
女兒和黑羽千影親如母女,這件事他是知道的,不過既然黑羽盜一也還活著,那
“好吧。”
滋啦一聲將面具從樓頂扔飛出去,因為扮演女仆而彎曲的背慢慢挺直,一身白色蓮花裙隨風飄舞,時隔八年,黑羽盜一再次以真容出現在這么多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