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鞍知小姐說的東西”
不怎么樂意再聽這幾個人說話,工藤新一開口詢問來這的目的。
“那個暗號就放在編劇的西木那里。”鞍知景子疑惑地看著自己的這群朋友“奇怪,他怎么沒和你們一起過來呢。”
幾人都起身跟著鞍知小姐走,因為編劇不喜歡很多人擠進他的房間,所以除了工藤新一和鞍知景子,其他人都被攔在了房門外。
工藤新一就這樣看著題型有些寬碩的西木從隨身提包里拿出了一張紙條,然后開始說明。
“這個暗號是上個星期有人匿名寄到我這里的,在信封里的還有一枚干枯了的八角金盤的葉子。”
“先不提附屬品,西木先生,您能不能告訴我一下,在暗號最前面的四個黑色正方形塊是什么”
“這個啊。”西木沉默了一下,在往門口的鞍知景子那里看了一眼后才緩緩開口“其實是出栗的標識。”
“出栗”新一率先懷疑上了這個名為出栗的男人“這個標志有什么特殊含義嗎”
“你仔細看一下就知道了,既然是名偵探,不可能連這個都看不出來吧。”西木指了指標志,發現工藤新一瞥了一眼后就露出微笑,嘆氣道“果然這個標志太簡單了嗎”
“只關注黑色方塊是看不出來的,其實旁邊的白色是個出字。”工藤新一收起了小小的笑容“那這個暗號會不會就是出栗先生寄過來的呢”
“這是不可能的。”鞍知小姐沒忍住插了一嘴“因為未智男他已經”
“難道”
“這次我們來祭拜的對象就是出栗。“西木沖著工藤新一點了點頭,算是回答了他的懷疑。
“前陣子他從清水舞臺上跳下去了,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我懷疑這是他留給我的遺言,所以一直希望有人可以為我解答。”
鞍知景子的手放在黑羽利世頭頂揉了揉“其實一開始我有打電話拜托工藤先生,也把暗號拍給他看了,但他解釋有希子身體不舒服所以沒婉拒,反而告訴我悠二君代表工藤家來給他的祖母掃墓,現在應該就在京都,說我可以找他,不過也說如果兩天都沒有破解暗號他就直接過來。”
“結果正好在清水舞臺上看到我了對吧。”新一郁悶地翻了個白眼“我明明也在京都,為什么只有悠二去掃墓啊”
幾個大人提出要去高檔餐廳,邀請這些未成年人但是被拒絕了,高中生們拉著小孩重新回到學校樓層的餐廳中吃晚飯,然后坐在休息的沙發上討論。
“其實我想先問清楚出栗未智男的死亡動機。”世良真純塞了一張紙幣進販賣機,拿著吐出來的綠茶反坐到一張長椅上“不過當時那個環境,實在問不出口啊。”
“這個暗號字也不全,還扭扭歪歪的。”
工藤新一捏著下巴,感覺懷里有一大團不停地在鉆,急忙往后坐“喂,你這個小丫頭,干什么呢”
“哼。”黑羽利世沖著工藤新一吐了吐舌頭“我也想看看暗號嘛,大叔”
“什么給我乖乖叫新一哥哥啊臭丫頭”
“才不要大叔就是大叔”
“你們兩個不許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