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會性死亡,這個詞其實在日本異常有名,馬山現在很顯然就陷入了困境,不過他并不自知,而是惶恐地看著少年。
“這種事是答應不了你的,馬山先生,畢竟……”
惠乃小姐的原型是誰顯而易見,要是悠二敢答應下來,一定會被安室透好好疼愛的。
“馬山先生之后,是井隼森也。”
演員先生就比較普通了,就是宵夜,然后開了房間的游戲主機服務,不過在眾人聽到他還租了光魔法少女的藍光cd之后,女孩子的笑聲仍然沒忍住。
“最重要的就是阿賀田先生了,看起來你受到的驚嚇不小,居然向樓下酒吧點了十杯明天特調,還拜托多送了五塊長冰。”
服部平次冷哼一聲:“如果不是我們特地讓人去問,這五塊長冰還發現不了。”
“其實在摸到沙發上的痕跡時我就猜到了。”悠二接著服部平次的話說下去:“你希望偽造一個自己的不在場伱證明,加上鞍知就沒有死,警方也很難缺認被襲擊的時間。”
沙發的痕跡就是手法,因為高級酒店的沙發昂貴是好物,所以只要不是一個人長時間坐在上面,就不會留下痕跡。
“你用五塊長冰壓在沙發上,而長冰的融化時間遠超普通冰塊,所以這樣就流下了痕跡,而長冰融化后就會滲透下去,表面上什么都沒有。”
“都是你胡亂說,明明是鞍知景子洗了澡后坐在上面,迷糊之間自己滾到了地上,才會變成這樣的。”
悠二從口袋里取出一張票單:“酒吧使用的老冰,我已經拜托警察們去對鞍知房間的沙發進行拆解實驗,到時候所有的一切就都顯而易見了。”
“事情的結果就如同工藤先生說的那樣。”
鑒識科的警察帶著檢驗報告走進了餐廳,身后還跟著幾個一般警,幾人扛著一個明顯被拆掉的沙發走了進來,然后放在地上。
“被害者鞍知房間內的沙發在拆解過程中可以看到內置填充物下層漸變發黃,從中間開始就有明顯的潮濕感,顯然是填充物在蒸干的過程中又反復變濕,所以才會有這么奇怪的模樣。”
鑒識警察走到沙發旁邊,在左右輔助警察掀開沙發上層的同時,從里面抱出了黑色的加熱元件。
“酒店配套的沙發都有加熱功能,如果說只是洗完澡后坐在上面,有填充層和最外面皮層的元件不可能損壞得這么嚴重。”
警察從背后掏出一把起子,當著眾人的面撬開:“這個加熱元件里有三個加熱器,但是都壞掉了,顯然是有人不停地對加熱元件滴水。”
這一切都和三人所說對的上,而且從阿賀田精彩的表情也可以看出,他應該就是用了這個手法。
“嫌疑已經遠超一般情況,部長先生,可以申請對阿賀田的房間進行搜查…”
“不用了。”
果然還是熟悉的話,工藤悠二藏在手下的嘴角翹起。
“對他們動手的,就是我。”
阿賀田的眼睛看著地面:“是我用出栗的標志發了那封預告信,西木和鞍知都是我襲擊的,原本是想嫁禍給馬山的。”
被兩名警察看著的馬山疑惑抬起頭,顯然對阿賀田以及不遠處坐在宇佐美老師懷里的那個孩子所冒出的敵意感覺到不解。
“為什么?”
“那還用說嗎,你這家伙,抱怨過電影加出栗名字的事吧,和西木說出栗荒唐可笑的時候我就在拐角,聽得很清楚啊!”
“就…因為這個?”馬山從椅子上竄了起來,指著阿賀田罵道:“混蛋!是我抱怨了出栗,是我說他荒唐可笑,你為什么不殺我,要是西木出了什么事,我一定把你…”
“說啊,馬山,為什么不說下去…”
阿賀田嘿笑道:“你總算稍微理解我一點了吧。”
<divcss=tadv>“我…”馬山看著解氣的阿賀田:“那鞍知呢。”
“她?!她肯定已經和井隼這家伙…”
卷發警察一拳砸在了阿賀田的臉上,制止他說出些不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