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丸葉奈坐在公寓的沙發上,一邊挑選著明天參加婚禮的禮服,一邊看向打掃衛生的正太,面前的手機顯示正在通話,但卻是未知號碼。
“現在東京可是漩渦,好不容易在京都過了十多年安穩的生活,回來干什么。”
老師說這話的同時,還不忘看一眼沙發對面正在喝茶的克麗絲:“況且你們也不怕那個瘋女人在你們剛出車站的同時就安排人干掉你們。”
手機對面顯然沉默了,只是簡單留下句再考慮考慮,然后就掛斷了電話。
“果然是搞研究的,愚蠢才是常態。”貝爾摩德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又用危險的表情看向黑丸:“要我說,十八年前就應該直接假戲真做,讓她們死在那場火災中。”
“我也沒辦法啊,這話你應該去問我那個老媽,為什么一個認識不到一年的朋友,值得她為對方安排那么多。”
“是呢,要是墓碑會說話就好了。”克麗絲抱著胸:“這兩個人不死,那藥開發完全后一家都會被干掉,所以假死了十多年,讓組織把開發的希望寄托在自己女兒身上。如果不是雪莉的確是個天才,再加上悠二當初莫名奇妙救下了宮野明美,這對夫妻和笑話簡直沒什么兩樣。”
“奇怪了?”黑丸老師放下手中的禮服,饒有興趣地坐在了克麗絲身邊,用你不對勁的表情看著她:“你居然這么冷靜?”
“我現在還能殺她們嗎?”
“除非你兒子和孫女都不要了。”
“所以…對吧,冷靜還是不冷靜也沒什么意義了不是嗎。”
貝爾摩德把黑丸老師的臉推到一邊:“比起這個,我有更重要的問題。”
“你是想問,為什么朗姆突然在米花商店街開店的事?”黑丸老師坐直了身體,別的我不清楚,但是聽安排在鳥取的人報告,藥的研究有了新的進展。”
“要是那兩個混蛋愿意說,我們也不至于在這里根據情報亂猜。”貝爾摩德還是覺得自己和宮野一家犯沖:“哼,干脆連宮野明美也…她們要是知道兩個女兒同時嫁給了我的小子,表情一定有趣極了。”
“你報復別人就只剩下把對方女兒送到自己兒子床上這一個手段了嗎?”
在黑丸葉奈復雜的表情中,貝爾摩德低語:“我看那個艾琳·艾德勒(德語為艾蓮娜)也是風韻猶存呢。”
“你真的不是在惡心那小子嗎?”
【真是恐怖呢,女人…】
洗拖把的金元光打了個哆唆。
……
“就是這里了,卷毛說的地方,貌似是千速警官告訴他的。”
悠二踩下剎車,看著稍微有些檔次的酒店,在酒店門口服務生的指引下將車子停進了車位,在不遠處一些打扮漂亮的女人的竊竊私語中走下了車,隨意地抖了抖自己身上的棒球服。
“客人兩位是嗎?”
服務生拿著兩張面具,在看見工藤悠二以及松本小白合的手上都戴著戒指后,雖然表情扭曲了一瞬,可仍然把面具遞了過去。
“什么呀,化妝舞會嗎?”悠二感覺自己要是戴上面具絕對會很奇怪,于是把面具定在頭上,看起來就像是某寶貝主角的防風鏡一樣。
這邊的松本小白合倒是比較心細,在發覺服務生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一直在看著自己的戒指后,她直接把手放在了肚子上,一臉慈愛的樣子。
“看來兩位是來找人的吧。”
稍微老成一點的管事一眼就看出這兩個人的來意,順便向悠二和松本小白合簡單介紹了一下酒店的活動。
“相親?”
“嗨,我們酒店正在舉行一場蒙面的相親活動,活動的經費是由各位男客的長輩提供的,而愿意參加的女客可以直接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