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身,沒什么加工程序,應該可以的吧。】
鈴屋對自己的體質還是有自信的,毛利小五郎那么虛,結果吃這種料理都死不了,那自己無非也就是難受一段時間而已。
<divcss=tadv>想到這,她不再猶豫,就把筷子上的三文魚往嘴里送。另一邊的脅田兼則也放松下來,同樣夾住刺身,不過沾滿了刺身盤子里用小碗裝好的料汁。
“魚肉不錯,很肥美。”
身體并沒有什么不適,鈴屋松了口氣,妃律師的廚藝真好。
“只是切片而已,哪里有什么廚藝,好吃完全是因為食材新鮮,你說對吧,脅田先生。”
妃英理捂著嘴,還沒笑出聲,就注意到脅田兼則的腳步漂浮了起來,他搖搖晃晃的,手搭在后面的酒柜上,結果把一排酒都掃落了下來。
“脅田先生,你這是怎么了?”
“我?”脅田兼則咬著牙,神智逐漸恍惚:“我也不知道,明明我根本就喝不醉,可是……”
“喝不醉?”
“嗯。”脅田兼則搖晃著頭,試圖保持清醒:“大概是和體質有關吧,我根本就喝不醉。”
當然,這說的是普通的酒,他畢竟還是人,如果喝太高濃度的酒,身體就會在感覺到醉意之前直接暈過去。
“這就是醉的感覺嗎,毛利夫人,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我?我只是很簡單地做了頓刺身啊。”
妃英理知道自己做菜味道一般,也被丈夫吐槽過難吃,可一家人吃完以后反應都沒這么強烈,所以自然也就沒有往自己身上想。
“或許是因為……”鈴屋仔細地觀察著剛才的料理,目光終于落在了料汁上。
【是因為料汁?】
她是個愛做實驗的人,所以立刻攙扶著父親(指壓著脅田兼則的肩膀讓他坐下),皺眉道:“你是不是沒有吃早飯?”
“的確。”自己這副模樣,也不在乎什么防備不防備的事了,脅田兼則只希望鈴屋能快點把他送到醫院去。
“沒事的,只是普通的餓肚子而已,我餓的時候也是這樣。”
說罷,鈴屋不給脅田兼則拒絕的理由,不停夾起肥厚的刺身,狠狠地裹滿料汁,然后用力插進脅田兼則的嘴里。
“呀,料理都吃完了,脅田先生你還餓嗎?”
妃英理突然覺得脅田兼則的臉奇奇怪怪,這才發現他的齙牙竟然消失了,于是立刻詢問起了鈴屋。
“剛才的好像是假牙,他這里是空的,假牙…好像不小心一起吃下去了。”
鈴屋把手放在父親的鼻子控制他的脖子上抬,喉頭一動,當脅田兼則再次張開嘴時,他的兩顆門牙已經消失在嘴里。
“脅田兼則,你的嘴好像在流血?”
“沒事的,他只是不小心咬到舌頭了,因為妃律師的料理真的太好吃,所以吃的太急了吧。”鈴屋搖了搖頭,大有恨鐵不成鋼的感覺:“真是的,你說你喜歡吃,還能有人和你搶呀。”
“我…我……”
“你什么,現在還搞成這個樣子,明明妃律師好心給我們做飯,你還不快點向她道歉。”
“她…她…”
鈴屋翻了個白眼,然后一邊拍著脅田兼則光頭,一邊朝妃律師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