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官!”
一個看起來比目暮職位低的人跑了進來,向帶隊警部解釋:“他是和泉的補課老師。”
“補課老師?”目暮警官皺著眉頭,懷疑地看著這個年輕人:“你看起來就不像個好好學習的家伙。”
“喂,這位先生真失禮啊!”毛利小五郎嘴角抽搐,但并沒有反駁:“家教啦,只是簡單的輔導功課而已。”
“時間呢!”目暮警官擺了擺手,裝做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但心里已經把面前的男人列為了嫌疑人之一。
“八點到十點,他沒次周末會先去自習,然后回來我給他講解問題。不過這棟樓的房東死掉了啊。”托著下巴,毛利小五郎模仿起電視里的套路,意味深長地說道:“犯人…就是那個人。”
此言一出,站在門口的目暮警官一驚,看了一眼工藤優作后,立刻走到毛利小五郎身邊來了一拳。
“好疼!你干嘛。”捂著起包的腦袋,毛利小五郎瞪著這個胖子。
“不可以給警察添亂,還有你也有嫌疑!”
“請等一下,警部,”工藤優作松開了妻子,他看著毛利小五郎:“毛利君他也已經結婚了,而且房子租在六丁目那里,是住戶很多的地方,不在場證明是很容易確定的。”
“這樣啊。”目暮警官瞥了一眼小警員,直到對方出去又回來,并且點頭以后,才切了一聲,嫌棄地瞪了一眼毛利小五郎。
“那能不能請你說一下,你認為的兇手是誰呢?”
“這還用想,肯定是和泉響了,誰讓只有他有完全不在場證明呢。”
“他不是你的學生嗎?”
“我這人最厲害的地方就是大義滅親啊,就算哪天親家公殺人了,也會毫不猶豫地把對方綁去警局的。”
“那我還要夸你幾句了嘿。”
“沒有沒有。”
【這人怎么這么沒皮沒臉。】
那邊兩個人互相調侃,這邊只是一聽,工藤優作就明白,面前的毛利只是單純按照推理小說里的套路來猜,但事實大多不會這樣,因為現實并不需要讀者來買單,也沒有那么多的反轉。
“毛利君,推理這種事情,一定要慎重再慎重。因為我們的一句話,一個無辜的人很有可能被關進監獄好幾年,所以絕對不能只靠猜。”
“對了,警部!三樓的住戶說,昨天晚上和泉響提著一袋和果子進了一趟岸田弘時的家,不過很快就回來了。”
一個警察敲響門后再次遞來一份口供,又轉身繼續搜查。
“和果子?他房間有出現過嗎?”工藤優作看到目暮警官指向茶幾,走過去發現已經有三個被吃掉,而在茶幾下的位置,幾個點心盒子整齊地擺放在那里。
目暮警官扶著帽子:“這應該和案子沒多大關系吧。其他住戶說和泉經常會送吃的給房東,希望他可以推遲收房租的時間。”
聽到這,工藤優作瞇著眼睛,不自覺地瞥了一眼毛利小五郎。
(是巧合嗎?還是這個家伙真的看透了一切…)
“工藤老弟,你有什么看法。”
注意到工藤優作像往常一樣露出自信的笑容,目暮警官急忙招呼,從自己口袋里里拿出紙筆準備記錄。
“我大概知道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