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薯片在潛水艇通道內穿梭,自以為地位低下的利世不知道,外圍成員眼中的她和琴酒一樣恐怖。
“大大人。”
嘴里叼著薯片的利世回頭看了看,發現身后沒有人,于是搖了搖頭:“我不是大人。”
“您說笑了,請問到這邊有什么事嗎?”
一個外圍成員推開其他人湊過去,他記得這個女孩是被貝爾摩德大人帶來的,還口口聲聲喊對方奶奶。
這可是往上爬的好機會啊,作為琴酒身邊少有的活得長的人,他可是清楚,這老大現在似乎被組織里針對的樣子,錢也被收,人也快沒了。
“小姐,這船上現在還有另一個女孩,可以陪小姐玩”
男人的意思太明顯,眾人都看出他的意思,但紛紛將他扯回來。
“你瘋了,那個女孩是組織”說話的人偷瞄了一眼:“是組織的人綁回來的,琴酒大人點名要的,你敢讓她陪這位祖宗玩。”
“哎呀,有什么關系。”
男人擺了擺手:“大人們都在二層,這里是三層,只要我們不把二層的通道打開,在海里這女孩又逃脫不掉。”
眼見男人說話態度不客氣起來,手又想往腰間摸,剛才還出言勸阻的人都停住嘴,不在多語。
“這就對了,小姐玩的開心了,還能只記得我?”
男人立刻站在利世前面,讓眾人把整層危險的東西都清理出來以后,囑咐守住重要的地方,就帶著利世去監禁室。
“這是哪里?”
感覺自己雙手雙腳都被捆住,頭用一個黃色的麻袋包裹,嘴巴上也貼了封條,直美輕輕移動起雙腿。
往右,她感覺自己的腳探出平臺懸空,往左則是冰冷的墻壁,翻身后將手壓在身體
萊昂君
她記得是萊昂哈特敲響了自己的房間門,然后趁她沒注意突然用一種噴霧噴在自己臉上,緊接著就暈了過去。
“你醒了。”
眼前突然出現光亮,有些不大適應的直美緊閉雙眼,半天才緩了過來。
“你你是!”
她指著為自己解開綁手帶的女孩,嘴巴說話都不清晰,嘟囔好半天才呆道:“志保”
走回到自己床鋪前往上爬的灰原哀頓了一下,一邊磨蹭,一邊回憶著自己在什么地方見過她。
我有認識這么個人嗎?
“你是志保嗎?是志保對吧!”
直美急忙扒在灰原哀的床邊,雙手扶著女孩的肩膀,直到發現對方眼眶中打轉的淚珠,才意識到自己太激動。
“那個,不好意思,你是志保嗎?”
“不認識。”
灰原哀把頭轉了過去,和工藤一家呆了這么長時間,她自信比這個家里演技最差的工藤新一要好上不少。但現在在組織的地盤,就算只有一點點可能,她也不想有暴露的危險。
“對不起,我好像真的認錯人了。”
直美坐回到床上嘆氣:“她是我最要好的朋友。”
會不會有點自作多情了?
灰原哀無語地打量了一番直美,總算從記憶的垃圾堆里稍微捕捉到一點女人的印象。
原來是那個被白人欺負的小矮子!
一瞬間的恍然大悟讓直美看得眼睛大張,她張嘴想要叫,不過立刻被灰原哀的手勢阻止。
“我的確不是什么志保,你真的認錯人了。”
“你和她長得這么像,想也知道不是啊。”
那你剛才瘋了一樣地亂叫是為什么?!
灰原哀很想沖過去把直美揍一頓,但小身板的她肯定是不行的。
“你是志保的女兒?”直美皺著眉頭,又自我否定:“不對,你年齡未免也太大了。”
“你找她有事?”
“嗯。”
直美于是把自己做的事情都說了出來,包括大洋浮標上安裝的跨年齡搜索系統。立刻判斷出組織想從面前女人身上得到什么,灰原哀也推理出了自己被組織的人帶到這里的原因。
是你把組織的人引到我身邊的!
“我想親自向她道謝。”
“就為了這個!”
這次不是心聲,灰原哀真的沒控制住,臉上不知道是在發火還是在感動,最后只留下一句嘆息。
“其實我本來是想在美國搜索志保的。”
直美還以為這個女孩是因為長得太像志保所以才被同樣綁架,愧疚不已。
“為什么是美國,這是日本名字吧?”
灰原哀記得自己雖然直升高中,但當初應該按照組織的要求告訴過全班自己要轉學回日本。
“因為”
直美自然不清楚宮野志保和綁架自己的人有什么關系,所以大方道:“我之前在拉斯維加斯幫助國際刑警查案子的時候需要分析近兩個月的所有新婚夫婦,當時有看到電子檔案里,她和她丈夫在那里登記結婚。”
她眨了下眼睛:“她老公好像是國際有名的漫畫家工藤悠二來著。”
碰巧在男人打開門時聽見這句話的利世呆呆地發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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