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假裝百原的筆跡寫了一封低價將大樓售賣給自己的合同放在保險柜里,想著反正百原死了,死無對證是嗎?”
柯南其實聽到中間就明白這個家伙不是兇手,一個自愿將祖產賣掉維持生計的男人,又怎么會因為房東不愿意把房子租給自己而暴起殺人呢。
倘若玉川涼太真的有將玉川道館再次發揚光大的骨氣,在小蘭打贏關東女子空手道大賽的時候,他應該就會上門求助毛利家了。
看在父女兩人都在這個道館學習過一段時間的份上,即便毛利小五郎不同意吧女兒的名字掛在道館,也會借著人脈和社會資源讓玉川流繼續活下去。
“我放完合同就下樓了。”玉川涼太說出了自己知道的一切,此時根本不再想別的,因為不是兇手,所以底氣根本不虛。
“那么玉川先生,你知不知道,到底誰還有殺害百原的可能。”
目暮警官話音剛落,就遭到了幾個孩子的白眼,大家紛紛吐槽老警官還是什么都不知道。
“目暮警官,再怎么說,經歷了這么多事,至少自己應該有點判斷了吧。”元太搖了搖頭:“就連我都猜到兇手是誰了哦。”
“我我只是按照警察辦案的流程來處理而已的嘛。”
“明明已經是落后的方式?”灰原哀覺得目暮警官有些或許追求流程操作了:“這樣效果不好哦。”
“哪里不好了,這么多年都是這么過來的。”
這些孩子就沒有想過,萬一他判斷錯誤了,被冤枉的人就會起訴警察,警視廳又得再次公開道歉,所以保護自己也是當初老警察沒辦法的選擇。
目暮警官在孩子們的聲討中還是沒辦法地說出了自己的判斷:“那么玉川先生,我希望你能幫助我們找到并杉是犯人的證據。”
“因為并杉先生是除了玉川先生之外最了解大樓情況的人吧。”利世記得工作室是百原和并杉兩個人一起工作的。
“因為他作為百原的助手在一起管理大樓。”
一群人都僵住了,目前從房間內似乎沒有可以直接證明并杉是兇手的證據。
作為兇器的高爾夫球桿,因為故意放在球包的中間這個玉川涼太經常使用的那根的位置,并杉似乎故意戴著手套,導致兇器只有玉川一個人的指紋。
死者身上沒有發現任何和并杉有關的死亡訊息,說明當時兇手應該是一擊就直接把死者干了過去。
整齊的桌面和保險柜上雖然留有并杉的指紋,但他同樣可以把強盜戴了手套作為借口否定自己是兇手。
“徹底陷入僵局了呢。”幾個孩子都看向柯南。
“要是像上次那樣,用魯米諾試劑來檢測并杉先生身上有沒有百原先生的血跡,可不可以呢?”
利世想起高木警官的破案方法,但在說出口的一瞬間就被柯南否定掉。
“死者沒有血液飛濺。”
按照現在的情況,如果證明不了并杉就是兇手,那么在一邊看熱鬧玉川先生就不得不被目暮警官送去踩縫紉機。
畢竟從他做的那些事來看,如果不是能力相當強的律師為其辯護,上了法庭幾乎就可以直接看做進監獄了。
“喂想想辦法啊!你是警察不是嗎?!”玉川涼太也感受到了不對勁,著急瞪著目暮警官。
“還有你們這些孩子,剛才不是說的很有條理的嗎,再多說一點啊!”
“真是的,怎么這么吵?”
熟悉的聲音在辦公室外面出現,走在最前面的小蘭領著悠二進了大樓,看見工藤登場,剛才還慌張的目暮警官瞬間就冷靜下來。
工藤!有工藤就有救了!
“呦,目暮警官,您居然出勤了欸。”悠二驚奇地上下打量了一番目暮。
“事情我上來的時候都聽小蘭姐說了,這個案子現在找不到證據對吧。”
悠二向柯南投去了懷疑的眼神,兄弟直接的默契再次啟動,柯南無奈地搖了搖頭。
你居然沒辦法證明那家伙是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