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人家要殺我欸。”
悠二撇了撇嘴:“你不會覺得我是那種以德報怨的人吧?”
“就是對你還算了解,我才不能說。”
德泉無奈地搖頭:“在你冷靜下來前,我安排了一個酒店,保證相當安全。”
悠二翻了個白眼,決定自己開始推理,德泉不說又不能攔著他想。
首先不出意外是和那個律師有關的,第一嫌疑人是兇手,第二則是拿走高爾夫球包中不明物體的人,當然這兩者也有可能是同一幫人。
至于第三,悠二勉勉強強把斧江拓三給算上了,死的是他公司的律師,說不定里面有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不能被發現,所以這家伙才對他們痛下殺手。
余光瞄了一下德泉,少年心里突然冒出另一個想法。
也有可能……是老爺子的人,故意營造出函館有危險的假象,再將自己的人派出來達到權利伸展的目的,之前命令警務局查風俗場所,查著查著就變成現在取代公安的龐大組織,套路其實是一樣的。
沒有擴權的理由,就創造出理由。
【如果真是老爺子就好了,至少不會真的把我干掉,回去還可以鬧一下多掏點東西出來……】
“飛機來了。”
運送保鏢的飛機已經穩停在機場上,身后的保鏢們都注意著,這著家伙按理說都是南政宗手下最忠心的人了,不知道來的到底是誰。
“老大?會不會先生背著我們還養了別的護衛啊?”
“養就養了,干嘛要背著我們?”德泉看了一眼五城被手動打出來的大鼻子,用力在上面彈了一下。
“我就是有點不舒服,莫名其妙就多了一些不知道的人。”
五城沒有察覺到德泉偷笑的表情,看著從飛機上下來全副武裝的人,剛準備打招呼,就發現那些家伙居然直接按住了工藤悠二。
“嗯?居然當著我們的面直接干姑爺,不行,大家一起……”
聲音漸漸啞了,因為五城注意到了最后從飛機上下來的兩個少女,對方表情冷漠,一臉嫌棄地看著他們。
欸呀,這…這不巧了嘛,雖然工藤悠二重要,但是……
“德泉叔叔,這次你做得很不好呢,居然出了這么大的事。”
香織表情生硬地瞪著德泉,對于這個宛若爺爺親子的叔叔,少女鬧變扭起來對方也沒辦法,只好哄著她。
“意外啦,都是意外,你們怎么過來了,先生明明……”
“出了這種事,不過來怎么行,家里的小孩差點哭昏了呢。”
香織看著這群保鏢哼了聲,指使身后的武裝警察們把工藤悠二堵上嘴塞進開來的車子,然后準備前往酒店。
“對了。”
少女探出頭:“這次應該不會有大貨車撞我們吧?”
“這次一定不會。”
德泉拿出手機,看著正在通話的南政宗:“先生,這次會不會過分了點。”
“不是老夫的親孫女婿遇難,那些家伙怎么可能允許我派人到函館去,國際方面現在很敏感啊。”
南政宗坐在辦公室里,看著正用槍指著自己的貝爾摩德,淡淡喝茶:“他可比老夫的親孫子都親,我能讓他出事嗎。”
“看起來先生似乎遇到麻煩了。”德泉嘆了口氣:“這次就連我都有點小小的埋怨了。”
“那挺好,德泉,好好護著他們,真的危險就帶他們離開北海道吧。”
“那些偽裝殺手的人從水路回東京行嗎?”
“你自己安排。”
警察廳長官辦公室,南政宗把手機面朝上蓋在茶幾上,對額頭的槍口視若無睹,慢慢把一盞茶放在貝爾摩德面前。
“手酸了?手酸了就來喝茶吧,這可是老夫新買的好茶。”南政宗揮了揮茶水飄上來的香氣。
工藤悠二最后的推理沒錯,不管是柯南,服部平次,還是他自己,遭遇到的襲擊都是南政宗命令德泉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