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我們家買的輪椅利用率這么高呢。”
臉頰向內凹陷的工藤悠二疲憊不堪,因為雙腿連支撐自己起身的力氣都沒有所以不得不坐在少女們帶來的輪椅上。
“呦,又見面了啊。”
悠二拍了拍輪椅的扶手,在熟悉的老位置摸到了一瓶泡好的枸杞。
“乖乖喝掉哦。”
換成香織用同樣的姿勢貼著墻壁,剛剛醒來的結月督促了一下少年,轉身就走進浴室去,握緊了手中的枸杞,悠二陷入困境之中。
枸杞的功效不用再提,相當給力,配合著香織帶來的補品完全可以達到一加一大于三的效果,足夠他在夜晚到來之前恢復到僅僅能夠被壓榨的狀態。
如果不喝,他自然不必在擔心被當作道具的問題,但自己身上也會酸疼不已,等到恢復一些時還是逃不了。
喝下去,等待他的是旁人羨慕但自己悲傷的結局,更加賣力地被壓榨……
“啊,喝完了嗎,那我給你續上。”
從浴室里出來,渾身上下半裹著浴巾的結月從行李箱里掏出一罐干枸杞,先是抓了一把塞進悠二嘴里,又拿走他手里的茶杯去泡水。
“這次函館真的那么危險嗎,剛來不久出了這種事?”
床上的香織看不見悠二,于是改成趴著的姿勢,上半身貼著床,下半身高高抬起。
“危險是肯定的,但我對襲擊有別的看法……”悠二搖了搖頭:“最重要的點,還是那個律師被拿走的東西,不清楚這個,沒辦法猜測。”
“拜托弘樹呢?”
悠二嘆了口氣:“那個家伙是從迪拜回來的,弘樹不好直接查。”
說到迪拜,悠二突然頓了一下,原本皺著的眉頭也開始有舒展的跡象。
“迪拜…對了,那家伙是以出差的名義去迪拜的,說不定他丟的東西和斧江拓三有關。”
手把著輪椅,少年激動地不停向前挪動,嘴里還含糊不清道著什么“是了”往門口移動。
“枸杞來了!”
捧著茶杯的結月立刻抓著輪椅把手把悠二扯了回來,將茶杯放在他懷里的同時還把手機搶了出來,編輯好剛才少年的思路發給了柯南。
“不過我覺得就算你不說,服部前輩他們大概也會想到這點的吧。”
結月把輪椅推到沙發邊,靜靜看向悠二,托著下巴微微笑。
“這不是被襲擊了嘛,他們不一定能馬上理清楚事情,所以還是我去幫忙比較好……”
悠二被兩個少女默不作聲的視線盯地閉了嘴:“我不去了。”
“呦西,乖乖。”
捋著順毛的驢子,結月安慰起來悶悶不樂的少年,附在他耳邊悄悄低語。
“表現真好,今天晚上允許你指定姿勢哦。”
……
“久垣澄人那個家伙還真是給力,居然真的把這兩把刀從迪拜拿回來了。”
距離案發現場大約五公里左右的高樓酒店,頂層貴賓套房內的沙發上正坐著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魁梧男子,他的目光落在茶幾上的兩把日本刀,露出猖狂的笑容。
“就是可惜了,也不知道被誰給干掉,便宜我們了。”
“老大,我們按照交易約定到碼頭的時候那家伙已經死了,警察會不會懷疑……”
“懷疑什么,懷疑我們殺了那個男人嗎?”
被稱呼為老大的男人拿起一把日本刀,不屑地揮了揮,轉身就從另一個下屬手里拿起自己的刀。
“那家伙死得真巧,巧就巧在,他死的時候我們都在酒店里準備交易,監控的不在場證明可是實打實的。”
從他們到達碼頭發現久垣澄人尸體時男人就從尸體上的刀傷判斷出了大致的死亡時間,松了口氣。
“那刀呢,會不會被查到是久垣澄人的包……”
“先不提斧江拓三會不會向警察透露自己安排人去迪拜購買日本刀的這件事。就算他說了,迪拜那邊查到久垣澄人的購買記錄,只要我們咬死這東西是從那家伙手里買的,警察也拿我們沒辦法。”
男人咧開嘴笑道:“畢竟我們拿走刀的時候,錢可是的的確確轉到久垣澄人的瑞士賬戶上了,雖然這家伙沒法用了。”
房間里的人都在這些話的影響下大笑,但不合時宜的小弟馬上就舉著一張卡片跑了進來。
“怪盜基德!”
男人的眼睛一瞬間充滿殺氣,他接過那張預告函,從上到下細讀了一遍。
“他怎么知道這兩把刀在我手上。”
“會不會是當時,他就在不遠處看著?”
幾人思索的同時小弟再次急切提醒:“這家伙好像不止給我們發了預告,還往警察署那邊也發了一張,警察已經過來了。”
“沒錯。”
沉穩的聲音在門口響起,在穿過一群西裝暴徒后走進房間,警察向著男人自我介紹。
“我是專門處理基德事件的中森銀三,你就是布萊恩d門倉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