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戒指,和六川是同一款式。】
目暮警官瞄了眼六川太太,隨后皺眉道:“毛利呢?不是他帶人上來的嗎!”
“不,警官……”男警察一臉為難地側身到一邊,把身后的工藤有希子亮了出來:“是這位小姐帶家屬到現場來的。”
看起來工藤有希子因為男警察的稱呼相當滿意,不如說如果稱呼她工藤太太這種比較年上的稱呼還有可能翻臉,有希子瞪了一下想和不熟悉工藤優作的部下們介紹的目暮,然后咳嗽了兩聲。
“我呢,帶悠醬來看心理醫生,下一場正好是我們。”
“所以才知道情況嗎,毛利那個家伙。”
以為毛利小五郎去找上一場的病人了,目暮警官搖頭道:“不是說在編輯部趕稿嗎,原來是來看心理醫生了。”
“嗯?”
工藤有希子愣了一下:“不……”
“咳咳,那還是讓工藤君先來幫忙看看……”
目暮警官越過工藤有希子,余光看見的卻并不是老朋友工藤優作,而是個靠在過道墻壁上雙手抱胸的男孩。
“呦,這不是目暮警官嗎?”
人生第一次見到目暮,工藤悠二有些好奇地打量著他:“這次的案子也這么棘手嗎?”
“工……工藤君?!”目暮警官慌張地看著工藤悠二,把臉都擠到了男孩的面前,像是在確認什么一樣回頭沖著有希子問道:“他……他是工藤君?”
“目暮警官你在說什么呢,他當然是工藤了?”
工藤有希子裝出一副無奈的模樣,實際心里已經知道面前的胖警官到底有了怎么樣的誤會。
“可是,你們為什么要來看心理醫生呢?……不,出了這種事也的確要看心理醫生沒錯就是了。”
目暮警官懷疑人生地回到辦公室內,暫時把工藤問題放下的他又想起上一場的病人,有些急切道:“毛利還沒有回來嗎?”
“不用了啦,我…悠醬覺得你們肯定要找上一場的病人,所以提前就讓我去拜托護士聯系他過來了。”
工藤有希子刻意把功勞丟在“優醬”身上,然后偷偷把電話卡和電話簿遞給悠二,指著編輯部的號碼讓他去打個電話給工藤優作,拜托父親快點過來。
【啊,真好奇呢,要是悠醬和優醬同時出現在目暮警官面前的話,他的表情肯定特別有趣。】
拿著電話卡往樓下走,在住院部的走廊盡頭找到了用來聯系的公共電話,看著有兩個自己高的電話機,悠二僵在了原地。
“那個……”
軟糯的聲音在后面響起,是推著一張椅子過來的毛利蘭,偷偷看了男孩一眼就把頭低了下去。
“椅子……”
“哦,真是謝謝。”
悠二把椅子移到電話機前,正準備踩上去,余光就看見把手放在椅子腿上的毛利蘭。
“欸?”
“椅子。”毛利蘭輕輕用力,椅子就咯吱咯吱響起來:“椅子不牢,我扶著悠二君就不會摔倒了。”
小心看了眼男孩,發現他正在盯著自己,毛利蘭又趕緊把頭埋在懷里,不過耳朵豎了起來,想聽他會說什么。
“真是可愛呀。”
【他…他說我可愛嗎……】
“可惡。”
【可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