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一定會從這里走。”
坐在酒店的大廳沙發上,毛利小五郎的食指和中指夾著一根香煙,因為酒店的大廳屬于禁煙區域,所以他只能時不時地把香煙放在鼻子
對于這個從小看到大和自己女兒親近,最近終于有新關系突破的小子,毛利小五郎心里說不出的難受,盡管早就預料到了這一天,但身為一個父親還是有點接受不了。
酒店門口,離了一個路口就從車下來的工藤兄弟伸出頭悄悄往里看,直到盯著大廳綠植發呆的毛利小五郎抬起頭,他們才猛地離門口遠了一一點。
“我覺得你現在應該學王子,說不定公主殿下會把頭發從窗戶放下來呢。”
悠二還在惦記著萵苣公主的故事,見到工藤新一的臉色瞬間難看,滿意地點頭。
“你說的辦法是胡扯,大叔在大廳堵著我們,就是因為在這棟酒店沒有其他通道和后門,大廳是進入酒店的必經之地。”
工藤新一肯定如果自己大搖大擺地進去馬上就會被毛利大叔狠狠揍一頓,所以把希望放在了旁邊的弟弟身上。
“你的眼神突然無良了。”悠二撇了撇嘴,揉搓著自己臉上套著的工藤新一的面具:“話說大叔是希望你正面回應他,結果你卻打算讓我去挨打,這有點不合適吧。”
“可你別看大叔平時喝花酒打麻將什么的,他的格斗技術退步得不多啊。”工藤新一咽下了口水:“我去一定會被打死的。”
剛才在車上立下的豪情壯志,在工藤新一看見毛利小五郎的那一刻就煙消云散了,他有些膽怯起來,打算催促弟弟,卻注意到對方已經把鞋和兩支鋼筆都丟給了自己,轉頭去接七小町手中的鞋。
“總之,自己的老丈人自己搞定,逃避了解決不了問題。”
悠二迫不及待想要看見老哥掀翻毛利小五郎,或者大叔掀翻工藤新一,在穿好新皮鞋后一邊驅趕著大哥出發,一邊則是在面具外加套了一層面具。
雙腿微微彎曲,工藤新一出現在大廳的瞬間毛利大叔也把視線投了過來。
以多年偵探的經驗注意到這個小子是身體側傾方便逃跑,毛利小五郎哼了一聲,把香煙收到盒子里的同時從沙發上站起身。
大概是因為這個人一早就出現在了酒店,不少呆在酒店一層的客人們發現他開始活動,都紛紛把注意力轉移到這邊。
“大叔!”
工藤新一警惕地伸出雙手,卻發現毛利小五郎都沒有看他,而是越過后直接走出大門,背對著自己。
“小子,你這家伙真的已經做好準備了嗎。”
毛利小五郎最后向工藤新一確認:“確認了可就不能反悔了。”
“當然了!”工藤新一的眼神從之前的怯弱,終于稍微變得成熟了一點,他慢慢走上前,站在毛利小五郎身后。
“大叔,我已經做好決定了,我會好好照顧小蘭的,請你把小蘭交給……”
工藤新一的話沒有說完,因為毛利小五郎果然回身給了他一拳,而且正好打在他肚子上。
“大言不慚。”
【幸虧我沒有真的以工藤新一的身份去見面,不然這一拳不是直接打在我身上,暴露身份了嘛。】
悠二坐在大廳的茶水間,看著因為那一拳太重所以疼到直接跪在地上的新一,聽到大廳里看熱鬧的人發出驚呼,自己抱著手機繼續關注函館的消息,順便詢問五城和三浦有沒有什么新發現。
[新發現就是,這個保鏢兼司機其實并沒有外面傳得,傷得那么厲害,從他走路和端茶的情況,只要不參加極限運動,和正常人沒有區別。]
五城身為記者所詢問到的信息大多不可信,他將自己認為的真話和司機說的假話通通編輯成文檔后一并發給了悠二,順便補上了句自己的判斷。
[這個司機,非常崇拜斧江拓三的父親,話里話外都可以感受得到。]
悠二點了點頭,注意到臉上有青已經被大叔揪著耳朵回來的老哥,有些好奇二人之間發生了什么事。
“小姐,麻煩你把房卡給我女兒。”
在前臺留下房卡,毛利小五郎用手點了點工藤新一的腦袋,隨即帶頭去了外面攔出租車。
“靠近不了,不然就能知道他們有什么聯系……”
悠二也匆匆追了上去,戴上耳機播放自己提前安放在工藤新一衣服上的竊聽器留下的錄音。
“小子,責任可不是那么隨隨便便的事情,一個女孩的后半生也不是說扛就扛的。”
毛利小五郎的聲音有些認真,他提出由自己委托工藤新一以一個真正的偵探接下本次的事件,并且由他自己在函館額外接下三起委托。
“不是以前玩的興趣游戲,是真正接委托收傭金的偵探工作……”
工藤新一自然是答應了,也明白了大叔的考驗到底是什么。
沒有準備的毛利小五郎倉皇之間就成為了父親,以至于短時間內不得不尋找支撐起整個家庭的經濟來源,完成從一個沒畢業的學生到真正成年人的蛻變。
“如果沒有成功,你們就繼續把這場戀愛游戲玩到最后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