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被當成大叔了?”
不止一次被殺人犯當作偽造不在場證明的笨蛋偵探,毛利小五郎經歷過的事又同樣發生在了藤峰先生頭上,他有些沮喪地捶了一下桌面,把責任都攬在了自己頭上。
“我自以為是個出色的偵探,向那位田中太太介紹的時候也把自己說的非常厲害,可是沒想道她還是拿我作為不在場證明的理由。”
將自己與山田小姐見面時說的話
“或許就是因為山田小姐聽到你是個優秀的偵探,才下定決心要聘請你做她的偵探的吧。”
小蘭又傷感了起來,盡管在工藤兄弟看來這種傷感完全沒用,但她還是將雙肩扶在工藤新一的肩膀上,滿臉悲傷地可憐起了田中太太。
“悠二,新一,她們殺人的手法是什么?”小蘭把臉貼在新一邊上。
“其實真正來說,應該是他們!”
悠二把監控視頻先調整到御手洗社員進入辦公室的畫面,刻意停在了社員不小心打翻了社長桌面的地方,指著一個角落。
“御手洗先生在提交報告的時候刻意把松下社長的救心丸打落,然后彎腰檢查的同時從自己口袋里取出了同樣包裝但里面藥不同的瓶子。”
少年的鼠標移動,將視頻的進度調整到田中太太出現的時間。
“田中太太再把甜點帶到辦公室里,然后看著松下社長吃掉。”
工藤悠二指出從松下社長胃里發現的食物甜點高油且高甜,以及刻意被田中太太調整室內的溫度的空調和因為空調溫度升高但室內飲水機損壞的辦公室。
“一切都像是巧合,只要沒有人調查這個監控,或者調查監控的人發現不細心,松下社長就是完全的意外死亡。”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出證據,因為發生的一切都不是同一個人做的,即便松下社長死了,也只能按照巧合來判斷。
“除非有人可以證明,他們做的這些事都是商量好的,不然就算我們推理出了實情,也很難給這三人定罪。”
監控室內的兄弟二人對視了一眼,從弟弟的動作中看出他已經打算將此事不了了之,藤峰先生還是想要爭取一番。
“就算理由再怎么好,但殺了人就是殺了人。”
工藤新一認真地看著弟弟,和過去那種單純以法律為意義的判斷不同,現在他的想法更加明確。
不管有理沒理,法律是維護社會穩定的基本準則,就算有個別案例不符合標準,可它仍然是個底線。
“我認為這個案子應到此結束。”悠二搖了搖頭。
“不,我們要說出這三個人殺害松下社長的事實。”
“他們是不會承認的,田中太太只是給松下社長吃了他不能吃的食物,以及在寒冷天關切他的空調是不是太低,其他兩個人也可以解釋為擔心姐夫出軌以及不小心打翻社長桌面上的東西。”
悠二率先反對了大哥,找不找得出真兇他無所謂,主要是覺得這起案件太沒意義,不打算為人渣找出兇手。
“小蘭……”
工藤新一看向了小蘭,再發現未婚妻猶豫不決,但是最后還是認可了自己的打算后,他才高興地點頭,掏出口袋里山田小姐寫的合同書。
“沒錯,我決定了,我要把真相說出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