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斧江家族和我們家還有這樣的淵源。”
購物商場二樓的咖啡店內,工藤優作端起面前的咖啡,雖然在說話,可是他面前并沒有人,反而是背后的卡座坐著易容后的黑羽夫婦,三人在用這種方式溝通。
“也就是說,那個所謂的寶藏,你是知道的咯。”
工藤優作扶了一下頭上的帽子,余光看著從女裝店內走出來的一大群人,尤其是在沖田總司臉上停頓幾秒。
【還真是像得過分,明明和新一與快斗的關系不一樣。】
他有點懷疑是不是自己家和沖田家也有什么親戚關系了。
“不過多虧了悠二那個孩子,如果不是他讓人打聽五棱郭和鬼,我還打算去取警察手里的兩把星棱刀呢。”
黑羽盜一笑著夸獎起了悠二:“把自己隱藏在后面,得到了斧江圭三郎留下的兩張暗號紙,真是讓人意外。”
“恐怕意外的人沒有你,我不信在函館的你看不出來。”工藤優作搖了搖頭:“既然知道暗號紙他手里有,為什么不直接去要,而是一定要等到他破解了暗號后才過去。”
依照他的想法,函館發生的一切已經遠超偵探游戲的范疇了,那么作為工藤和黑羽兩家在本地之前唯一的家長,黑羽盜一當然有義務快速解決掉事件,然后讓這些孩子平安回家。
“這是磨練,把什么事情都包在自己身上,孩子就永遠長不大。”
作為兄長的黑羽盜一自然道:“就好像新一君,如果你們當時磨練的夠多,他或許就不會變成現在的樣子。”
“沒有糾正他之前莽撞的性格是我作為父親的不足,但至少在這孩子成長的過程中,他還有父親。”工藤優作把杯子放在桌面上,聲音稍微大了些。
“你是在為快斗抱怨,還是自己?”
黑羽盜一用手帕擦掉胡子上沾到的咖啡:“你記得剛轉學到東京來的時候,父親讓我拿給你的那個掛墜嗎?”
“五角星的那個…”
“就是那個刀鐔,他不是很擅長說些感人的話,但刀鐔和刀身永遠是一組的,誰也拆不散。“
工藤優作摩挲著杯把的手頓了一下,語氣也柔和下來:“果然,你也是,感人話說的不怎么樣。”
“黑羽家的男人就是學不會。”
“巧了。”
工藤優作從座位上站起來,放下足以支付三人花費的錢。
“這是工藤家男人的長處。”
……
【這座神社好像也沒有什么不同之處,為啥老爹和悠二都叫我來找找呢?】
頂著女友臉的黑羽快斗在山門鳥居前面朝神社觀察著里面的格局,除了一兩個在這里戒嚴的警察,其他人都跟著斧江拓三到神社后面的福地去了。
之前聊過天的狐貍眼巫女笑瞇瞇地端著一杯甜米酒走到黑羽快斗身邊,在這個女孩自然接過米酒杯喝了一口后才惡趣味地騙道:“這是我們神社的特色,巫女口嚼酒。”
噗嗤一聲把米酒全部吐出來,黑羽快斗不可置信地瞪著巫女,見到她臉上游戲的表情才明白是惡作劇,頓時松了口氣。
“嚇我有什么好處嗎?”
他嘆氣道:“話說巫女小姐你不是應該陪著斧江先生去祭拜他的長輩,怎么在這里?”
“我才不去陪那個家伙呢,有我祖母陪著他們。”
巫女嘟起嘴,反倒是讓黑羽快斗覺得不對,工藤悠二告訴他說這家神社的巫女是個三十歲左右的靚麗女人,可面前的人怎么看都像是只有十五十六的年紀。
【悠二他不會是眼睛出問題了吧。】
說出自己的疑問,巫女立刻恍然大悟。
“昨天的人是我媽媽啊,而且她哪里就只三十,明明已經三十五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