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現在可以肯定,那個想要殺害我的人大概就在這里吧。”
望月覺得比起那個不在乎贖金,很有可能只是單純想要玩一玩的黑衣人,果然還是性命遭受到威脅的自己更加危險,所以拜托眾人先把恐嚇事件解決掉。
“嘛,雖然這不是我們來這里的本意,不過放著不管也不是警察應該做的事情。”佐藤美和子揉了揉頭:“綁架案的話,就先解決了你的事,再看那個綁匪有沒有下一步動作吧。”
這種綁架案才是最麻煩的,因為綁匪根本就不在乎能不能拿到錢,所以不能代入一般的綁架案去思考,只能跟著別人的思路走。
“我現在有想,你剛才說的那句話不對,那個人不一定在這里吧。”松田陣平感覺安室透一直在往這里看,把圍巾裹緊了點,順便打了個死結。
“也有可能在外面不是嗎”
“但我一般就算在家里,也會有保鑣在身邊。”望月搖了搖頭:“哪怕是吃東西,我也會讓別人先試用一下。”
“這已經超過保鏢的范疇了,望月先生。”佐藤美和子皺著眉頭提醒:“如果你的保鏢因為這種事情而死亡,你也會很麻煩的。”
“我簽的合同,在他們為了保護我而死之后,會支付五千萬円作為補償,并且我還有給他們購買意外保險。”望月毫不在意:“算下來,家屬能夠拿到的錢是一般人幾輩子都賺不到的了。”
盡管補償措施非常到位,但這種不把人命當做一回事的人還是引起了佐藤美和子,工藤新一還有毛利蘭的不滿,反而藤原三人,柯南以及安室透都有些適應了。
【這家伙還是接觸抽象殺人案少了點啊。】
柯南出聲道:“那望月叔叔的意思是,你在這里不會有保鏢跟著嗎”
“當然了,如果在這里有一群保鏢的話,風氣不就變了嗎”
望月指著來來往往的兔女郎:“可不能讓那種事影響了女孩們的心情啊。”
“所以我才說,這家伙遇到這種事也不冤啊。”松田陣平小聲湊到藤原耳邊:“為了穿兔女郎的女孩把保鏢放在店外什么的……”
“你剛才……看得很仔細呢。”
“別拆臺啊。”
在藤原和松田陣平說悄悄話的時候,毛利蘭和工藤新一也湊在一起。
“新一,你有什么思路了嗎,望月先生到底是從誰那里收到的恐嚇信啊。”
“嗯。”工藤新一捏著下巴,手隨意地捏起一塊小餅干放在嘴邊,牙齒點點啃著餅干的鋸齒邊。
“我覺得這個大叔還是隱藏了一些東西,沒有和我們說清楚。”工藤新一豎起手指:“恐嚇信上既然提到兔美,說明他不是第一次來,很有可能是經常來,那原因呢”
“原因……爸爸去陪客的居酒屋也沒有原因啊……”毛利蘭不解地歪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