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友田小姐在死亡之前接觸了什么東西?”
因為工藤新一和柯南都說他們回來以后就看到友田小姐倒在了地上,所以目暮警官看向毛利蘭和佐藤美和子。
警官小姐顯得非常尷尬,她小聲解釋自己當時一直在觀察幾個嫌疑人,以及防備不知道從哪里會出現的對望月先生的謀殺,關注力的確沒有特別放在友田小姐身上。
“友田小姐吃了果盤里的水果,還喝了水。”毛利蘭仔細回憶,又指著桌子:“她有把盤子和其他東西遞給需要的人。”
“而且在我們離開店之前,友田小姐還去調了酒。”工藤新一指著不遠處的調酒臺:“不過中間時間很長,如果是在那個時候中的毒,恐怕就更加難以確定了。”
也就是接觸源太多,目暮警官又轉向旁邊的繃帶和圍巾,重點關注著偽名是“松田”的繃帶男。
“你們幾位呢,有發現什么嗎?”
目暮警官摸著帽子,按理來說他是不能以這幾個人的證詞為主來分析推理的,可從佐藤剛才和他說的綁架案情況來說,顯然這幾個人之前和望月這件事沒有關系,所以也能嘗試作為參考。
“水果盤的話我們都吃過,甚至于大家的料理和飲料也都是友田小姐端過來的,所以我認為,應該只有她自己吃的東西有問題。”
看了一眼默不作聲的工藤新一和柯南,圍巾男又瞥了一眼在眾人身后用手帕包著手到處摸來摸去的金元光,以及用可疑目光瞄準他的安室透。
“這不是廢話,要不然這里就得多躺幾個人了,你可不可以說一點有用的?”目暮警官翻了個白眼。
“不,這位先生的意思是,友田小姐的飲料杯,和她的那份料理,這是我們追查的方向。”
安室透從金元光身后站了出來:“如果要把所有人的東西都查一遍簡直沒頭沒腦,圍巾君是在說,犯人并不是把毒下到大家都會碰的東西里,指向性非常強。”
“單方面講,這個人和友田小姐有仇。”工藤新一總結道。
“第一種情況,望月先生與友田小姐有不為人知的關系,友田小姐威脅望月先生與她結婚,望月先生不愿意,所以使用手法殺了她。”
圍巾男火力全開,伸出食指,望月先生則是惶恐不安地盯著他。
“第二種情況,村上小姐眼紅友田小姐,在這里工作業績最好,賺到了錢以后還可以去讀大學,和注定逃脫不了這種行業的自己不同,嫉妒心導致她使用手法痛下殺手。”
村上小姐眼眸低垂,感覺旁邊的客人看自己的眼神都變得特別害怕,咬著牙嘟囔:“別開玩笑了。”
“欸?”離她不遠的毛利蘭聽到村上小姐的聲音,但是沒有聽清她說的話,正打算仔細聽,眼睛一閃就看見那道影子直沖圍巾男而去。
“你這種人,從剛才開始就在那里唧唧歪歪瞎說個一通,真的很煩人啊!”
村上小姐看見了圍巾男的手一翻,眼睛一緊就從側面轉身,直接伸手將那卷圍巾從松田陣平的臉上扯了下來。
“剛才的那個是!”
毛利蘭捂著嘴驚呼,而工藤新一和柯南也皺起了眉頭。村上小姐剛才的動作相當出色,不像是一個普通人能做的出來的,至少在格斗技方面也算小有成就,完全能夠到那種專門的兒童興趣班擔任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