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盒子?”
眾人都奇怪地看向新城。
“新城先生有說很討厭店里的味道,眼鏡如果戴在臉上就很容易導致一段時間一直都散不去味道,但后來還是戴上了。”
“那是因為,如果不戴眼鏡我實在看不清東西了。”新城先生用手扶了一下眼鏡。
“我倒是覺得,你摘下眼鏡和重新戴上的目的,都是為了自然地掏出眼鏡盒子。”安室透指著新城先生胸口口袋里的眼鏡布:“像是這種比較常用的東西,如果特意把它放在眼鏡盒里,每次用到都要再重新把眼鏡盒拿出來那就太可疑了。”
一般戴眼鏡的人,要么就直接不帶眼鏡布,手邊有什么就用什么東西擦,要么就把眼鏡布放在口袋里。
“你不能以擦眼鏡的借口拿出眼鏡盒子,所以就只好想了這么一個勉強的借口,把需要拿出眼鏡盒的狀況縮短到極限的三次。”
金發偵探豎起手指:“拿出眼鏡盒里提前準備好的藏有毒物的包裝蓋板一次,把自己的蓋板放進眼鏡盒一次,還有準備到廁所去把眼鏡盒里的毒藥沖進馬桶一次。”
“等等,你的意思是,他連自己用的那個蓋板里也下了毒嗎?”目暮警官驚呼一聲,突然發現松田陣平的表情奇奇怪怪的。
“你臉出問題了?”
“沒,只是覺得這個手法有點眼熟……”
真是巧了,柯南也這么覺得。
“可惜因為運氣太差,這一排店鋪今天的廁所都用不了,而出去的時候那兩個小鬼又死死地盯著我……”
事到如今,這場戲已經到了尾聲,新城按照劇本上的默認下來,同時用眼神警告望月別再給自己加戲了。
“就算這樣,我也一定會拜托警察先拿你的眼鏡盒去做檢查,里面肯定能查到毒素殘留。”安室透打斷了新城:“那個蓋板是我拿給友田小姐的……”
他面無表情,看起來似乎有一點懊悔以及難受。
“我才是那個真正奪去她生命的人。”
“那個,幾位,我們還沒有搞清楚怎么用半透明蓋板藏毒呢?”高木涉提醒了一下好像已經準備收工的眾人。
“這個我的確沒想通……”安室透看向新城,見他把眼鏡掏出來遞給了警察。
“用糯米粉兌水,然后再用平底鍋,可以做出透明的粘紙,我再用膠水把兩張糯米粘紙夾在一起,中間通過針頭把毒藥推進去,然后粘在準備好的蓋板上。”
為了防止提前融化,他還把蓋板放在冰箱里冷凍,眼鏡盒里加了點冰塊。
“你還真是費盡心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