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社會需要新的變革,沒有用的家伙只要乖乖躺進垃圾堆里就好。”
工藤悠二打了個響指,直升機側面立刻就彈出了一架機槍,機械的摩擦聲把那幾把手槍的威風完全蓋了下去。
借著直升機的光認真瞄了兩下鶴野手中的面具,確認不是黑羽家的技術后松了口氣,又與自己的技術做了對比。
還好,手法上并沒有那么精細,最多也只是和三十年前的技術一樣而已。經過迭代的黑羽家易容術現在完全可以只假亂真,而且只要他們不想脫,就不能從外面把面具摘下,除非將整張臉一起割下。
【做這個面具的人,是個人才啊……】
“不管是大使館,還是日本總理局的內部,當前有不少人都在暗中想方設法與國外進行接觸,想要在船沉之前再為自己撈上點好處。”
野原小姐先沒有管那個和她養父一樣,名字也一樣的男人,反而對著鶴野說話。
“西亞當初就是這樣,不過有一群堅強的人在那個時候堅定不移地為了國家去努力,現在的日本同樣也是。”
“北海道那邊現在可沒這么偉大,不過是一群居心叵測的人欺騙了真正有理想的人而已。”
工藤悠二自我承認不配野原的描述,不過對于那些為了國家投身北方的有志青年,還是抱以尊敬的。
“可惜,瀨川那個小子,明明偷偷和我說發現了可以顛覆日本的秘密,結果到最后什么也沒有。”
鶴野不甘心地垂著肩膀,他不傻,自然知道以現在的情況,身邊的人怎么可能還愿意陪他一起拼命。
“可惜嗎?畢竟從一開始,瀨川和國外溝通的,就只是載有日本南部軍資點的流水數據,不過是打算讓美國分析后,以要求韓國配合作為條件,達成日本的對西條例。”
這種東西還算不上能顛覆日本,所以工藤悠二饒有興趣地,以看樂子的方式對待著鶴野。
“你們聽到的那些,也不過是我們安排人易容成瀨川正一模樣,私下在外面喝酒裝醉透露出來的而已。”
只不過沒想到這群人遲遲不肯冒出頭,只好舍棄掉瀨川這個已知的棋子,逼他不得不逃離,再用尸首刺激。
故意邀請了很多還在與國外合作的集團社長和社會名流,就是想讓這些家伙們以為,瀨川正一一定會在船上趁機交貨情報。
“要是你們一直藏著,還真沒辦法呢。”
工藤悠二拍了拍手臂,確認護甲的電量還夠繼續刺激,放心地勸起了鶴野束手就擒。
“哼哼,你們動不了我的。”
鶴野抬起頭:“科賽特先生并不信任瀨川,所以才找上我和昭村,他已經承諾過,不管如何,一定會保護我們的安全。”
“那他還真有自信。”工藤悠二抱著手臂:“事到如今,好像連我都不一定能保住你們了。”
“你算個什么東西,工藤悠二的一條狗罷了。”鶴野深吸了口氣:“只要船一靠岸,科賽特先生馬上就會派人來接我們。就算你們不想把我們交出去,按照現在的國際局勢,只要美國那邊一施壓,我保準安全。”
“是啊,可惜如果科賽特先生他還活著,倒真有可能。”
工藤悠二抬起頭看了眼手表,余光已經能發現自己的人靠近這里。
“我們最先懷疑的就是科賽特,在這艘船起航之前就派人包圍了他所有可能會在的地方,而結果就是,在半個小時前他的尸體在東京南邊的一個廢棄一戶建里,兇手使用狙擊步槍。”
所以與鶴野溝通的,與瀨川接觸的,從一開始就是別人,科賽特說不定從來就不是什么間諜。
不過工藤悠二有些不爽的原因在于,發覺自己的安排在最后被人斷尾。就算他們知道瀨川,鶴野的事,但因為這幾年牽扯到總理官的秘密不能直接公開,所以他原本是想借助工藤新一勾出鶴野與昭村,再順藤摸瓜到他原來認為的“科賽特”身上。
如果是在科賽特死前逮捕他,倘若可以以間諜罪的罪名逮捕科賽特,那就能得到不少好處,不過現在全都沒了。
“現在,我們有了個新對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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