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較關心的,是這個女人和誰在喝酒,她總不可能自己一個人單獨喝吧。”
酒與胃液融合的刺激味道把幾個受不了的部長以及佐佐木母女都逼出了房間,從這里也能聽見樓下有不少學生都發出嘔吐聲,也是被尸體的情況給惡心到了。
戴著手套的工藤悠二沖著服部守指了指死者的尸體,吩咐他繼續按壓小野秀子的腹部,自己則是走到剛才服部守敲擊玻璃的窗前看了一眼,再轉出到門口。
“小野秀子在你丈夫死后,是一直住在這個房間里的嗎?”
工藤悠二把筆記本亮給佐佐木母女看,他記錄了房間內的各種物品,里面除了有小野秀子的衣物,甚至連床底的收納盒以及廉價地毯都有。
像佐佐木這個環境的家里是絕對不可能鋪設那種質量的地毯的,會出現在這里的原因只能是小野秀子以及帶來。
“那個女人完全把這里當成是她的家了,因為那個男人在他的私人律師那里留了一封遺囑,說如果自己不幸離世,這個家就必須接受小野秀子,而且每個月都要交一筆生活費給她,不然就得把汽車公司三成的股份轉讓給她。”
佐佐木千代毫不掩飾自己對小野秀子的厭惡,也不在意會繼續被別人當成是殺人兇手。比起轉讓股權,在思量權衡之下,她即便再怎么不愿意,也不得不接受只能供養小野秀子的事實。
“我們對她的要求只有一條,不管如何絕對不可以把什么亂七八糟的男人帶到這個家,我無所謂,這孩子還在讀大學。”
她拍了拍女兒,又對著工藤悠二以及沖田道:“要我說,嫌疑人還有一個,就是那個佐野,那家伙在清賴死后就對小野秀子百般糾纏,直到一天晚上目睹那個女人坐上了個老頭的車才惱羞成怒,回來把自己的房間狠狠砸了一通。”
“有這回事?”沖田部長立刻看向身邊這個東京的警察,而工藤悠二也非常配合地拜托沖田安排人去把佐野喊過來。
“回到剛才的問題,小野秀子今天有沒有邀請什么人到二樓?或者來參加追悼會的客人們有沒有到二樓來的?我看佐佐木家內部并沒有安裝監控攝像,這顯然違反了東都安全法,超過兩百平方的建筑面積必須保證各個死角都有攝像頭。”
“是清賴沒有裝,搬到這里來的時候,佐佐木已經為東都生產工具了,他說總理官一定不會因為這種小事……”
“說得也是呢,他應該沒有想到會有人在自己家被殺吧。”
工藤悠二走到樓梯前,看著正對大門的樓梯道:“像這個樓梯,如果有人從下面上來,不可能大家都看不到。”
“那邊還有一個用來送料理的小樓梯,是從廚房后面通過來的。”
佐佐木千代立刻指出佐野可疑的地方。
“那個樓梯,就在佐野的房間旁邊,兇手如果不是從這個樓梯爬上來,那肯定是那個,他絕不會聽不見。”
“聽說有人在喊我……”
在兩個學生的攙扶下,佐野晃晃悠悠地從他自己房間走了過來,身后還跟著一個有些尷尬著對眾人傻笑的工藤小夜子,讓柯南直接瞪大了雙眼。
“那個…服部,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