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到底是誰殺了她呢,我們把手法弄清楚了,可是總得從嫌疑人中選一個兇手出來。”
池早警官非常謙恭地湊到工藤悠二旁邊,在場他幾乎沒有任何話語權,呼叫的支援也不可能馬上就到,還是需要藉助“公安”的。
眾人齊齊往佐佐木母女看去,當前有嫌疑的只剩下她們,而大家都沒有推理出兇手的身份,所以還是希望對方可以自覺一點,自己站出來。
“既然已經清楚了手法,僥倖心理也就沒有意義了。”
沖田提醒了一句,但見到母女二人都不開口,還是有些失望地搖了搖頭。
“對著她們說是沒有用的,因為這兩個人都不是兇手。”
一道略帶醉意的聲音從樓下傳來,穿透了房間的墻壁,帶著點酒氣慢慢走進房間,而樓下眾人自然早就見到了他,只是在對方要求下沒有發出驚呼。
“咕咚,這酒不好喝。”
工藤新一從門口走了進來,但是身后沒有跟著其他的大阪警察,他是自己來的,在關鍵時刻補上自己應該出現的位置。
“你剛才有問公安部要監控錄相吧,我想他們應該發給你了,這位…公安警官。”
工藤新一看著老弟,迷離的眼神中多了些清醒,他催促著工藤悠二快點道出兇手的真身,然后進入第二輪案件。
“是他啊……”
用手機看了一下大阪公安發來的具體信息,工藤悠二看了一眼佐佐木母女,發布了指令后就把手機轉向幾個學生。
“殺死小野的,我想就是這個男人了。”
……
“今天早上什么情況,退休這么久,遠山警官居然還回來了。”
“不知道,警視,您要去送文件嗎我幫您跑一趟吧。”
“不用了,我順路去找風見警視正說說話。”
大阪府警察本部四樓,手里拿著一瓶紅酒掂了掂,一個穿西服馬甲的男人從辦公室里走出來,他另一邊把著幾份檔案袋,沿著樓梯往上。
時至晚餐,沒有工作的人喝一點也無妨,不過對於他們這些高樓層的人來說,即便在上班時間小酌一下也沒有關係,不影響工作即可。
從過道的窗戶往下看,能發現一群警察從樓里飛奔到停車場開車離開,男人瞥了一眼就轉頭,敲開目標的門。
“風見警視正,你在嗎”
“你來的這么晚,我等著呢。”
開門人推了推眼鏡,單人辦公室里早就在沙發前的茶幾上放好了生食,以及兩個空杯。
“壞了,你準備這種料理,我是不是不該帶紅酒來。”
“紅酒”對方從來人手中拿走紅酒看了一眼,就有些嫌棄嘆了口氣。
“這種東西去和女人約會的時候喝不好嗎”
“你知道的,我對那種事沒有興趣。”
“那你還是在自己家里自斟自飲吧,我對紅酒也沒有興趣,喝我的波本威士忌吧,我父親從東京托人給我帶來的,說一定要嘗一嘗。”
見他往自己的冰箱走去,來人也識時務地靠近沙發,順手把文件放在茶幾邊緣。
“那是什么”
風見警視正坐在自己加到辦公室的單人沙發上,開了酒先給自己倒上,然后猛喝了兩口。
“你喝慢一點,又沒人搶,這不是你自己的酒嘛。”來人手往風見面前,做出一副想勸的樣子,不過最后還是沒有繼續說,倒是回答問題。
“是案子,因為都和交通方面有關,我要入個檔案方便后面公安警察查閱,現在搞完了,等會去把檔案交還到檔案科去。”
“你一個交通部的部長,干這種活”風見無語地看了一眼他:“隨便安排一下,讓個人去做不就好了。”
在風見看來,他們兩個同期從東大畢業的同學,在東京升得飛快不光是因為他父親被總理官重用的原因,也有他們自己能力強。
可被總理官派到大阪來以后,這邊的本部長一點都不識貨,居然調用他們一個管交通部,一個管生活安全部。
“欸,這里有個案子,本部長親自吩咐的,檔案我不能讓
吩咐過又說不能讓出去,風見自然聽懂了,不過並不當一回事。
“青山,你有必要捧著那個大阪人嗎,他看不上我們,我們也沒必要去理他吧。”風見發氣地看了一眼檔案,借著酒意隨手抓起這些文件袋,見上面還沒有被青山粘上密封條,於是直接打開了看。
“這寫的都是什么玩意兒,他騙傻子呢,自己不敢去查那些人,就說這傢伙車禍死亡連我都聽到刑事部的那些風言風雨了。”
所以是擔心有人嘴松傳到外面去損壞了他本部長的名聲,風見自然這么想。
“哦我知道,說這個佐佐木清賴的死不一般吶。”青山聞著威士忌點了點頭,小聲說了句好酒,就繼續看向風見:“原來今天我也得去參加佐佐木的追悼會的,不過身體有點不舒服,就沒有去。”
“哼哼。”風見再給自己倒了杯酒:“不舒服就對了,人有個頭疼腦熱不是很正常。”
“不過我看公安部那些傢伙倒是挺正常,連早上請假坐我們交通科車回去的那個剛才都回來了,就是和我們一起從東京調來的那個,我倒是不熟。”
風見的手頓在了原地,表情平靜地愣了一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