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了吧，誰不想巴結個富二代大老板啊。”
“江亦書那樣的還需要靠關系”
“資源嘛，當然不怕多。”幾個人在遠處邊聊著邊往這邊看。
秦季的位置正好和幾個人面對面，注意到他們的視線，瞇起眼睛勾起唇走了過來。
“聊什么呢”
秦季個子比這幾個人都高出去一截，站在幾個人身邊壓迫感極強。
剛才還在惡意揣測的幾個人聽到問話訕笑一聲，“我們能說什么，就是討論討論殺青之后去哪。”
“這樣啊”秦季似乎只是好奇，又問道“那討論出來了嗎”
“還，還沒有。”
“繼續討論吧，我也想聽聽你們殺青之后資源多不多。”
手里拿著花的演員聽到這話臉色瞬間變了，他看著秦季干笑了兩聲，“秦總我們就是隨便說說，隨便說說，您不要往心里去。”
其余的幾個人也慌張的應和著。
見江亦書走過來，他又點頭哈腰道“江前輩您看我就是這張嘴上沒個把門的，真沒惡意，您大人大量。”
對比秦季笑著的樣子，不知怎么的他覺得平日里拒人千里之外的江亦書要更好接觸一些。
江亦書聽到這話愣了一下，他不知道這群人說了什么，也沒聽到秦季問了什么，不過看現在的情況他能大概猜出來說的跟他有關，還是壞話。
他看了一眼秦季，見秦季看過來，又若無其事的移開了視線。
中心搭建的高層彩色臺子上，傳來了試音聲，接著，“過來拍一下大合照了各位”副導演拿著一個白色的小喇叭坐在上面的椅子上喊道。
這幾個人滑跪的很快，秦季也沒想繼續待下去，和江亦書一起走了過去。
身后的幾個人見他們離開明顯松了一口氣，隨后各自散開，離抱著花的青年遠了點。
大合照的站位很有講究。
秦季作為劇組最大的投資方站在了第一排，和江亦書隔了幾個位置，不過兩個人長得都高，甚至不用踮腳，只要一扭頭就能看到對方。
從大合照到后面的小合照，一直折騰了十幾分鐘才結束。
“朱導，什么時候聚餐啊”有人等不及了。
“就今晚”朱凡文今天穿的依舊很隨性，就算拍合照的時候也是那身萬年不變的白襯衣。
劇組散伙前的殺青宴定在了鴻福樓，來這里主要也是圖一個好寓意，一群人歡呼著浩浩蕩蕩的去了。
秦季全程都和江亦書待在一起，江亦書作為劇情里出現bug的一環，在秦季這里的信任度已經降到了零。
這就像是預定好的程序，在這一環節出了差錯，不得不讓人懷疑最后的失敗是不是這一環節造成的。
宴席上少不得的就是一堆祝愿，秦季坐在一旁端著酒杯時不時的也應和一聲，他的位置被安排在了男主旁邊。
一整個宴席流程都很正常，交杯換盞熱熱鬧鬧。
臨散場的時候，江亦書忽然碰了碰他，秦季支著頭睨了男主一眼，帶著鼻音“嗯”了一聲。
這次他只喝了幾口酒，還沒到醉的地步，不過秦季喝酒有點上臉，不用仔細看就能注意到冷白的皮膚上多了些淺紅。
旁人看了就會覺得他已經醉了，江亦書也這么認為了。
“別喝多了，會頭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