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或不干?”馬東沙啞說道,放在吧臺上的手,比劃了一個數字,一個幾乎沒有傭兵會拒絕的數字。
“操蛋!定金有多少?”
“別人,一成,你,可以有三成。”
“該死的!記上我的名字,干完這一票老子就退休!”和鬼家扯上關系,顯然是不明智的,但是人總是會遇到沒有選擇的時候。
一天的時間,很快過去,酒吧熱鬧起來,然后又漸漸冷清到只剩下幾個老酒鬼的顧客在他們的老位置借著酒精帶來的模糊感覺打發著痛苦麻木的人生,有的時候馬東覺得他也會這么墮落下去,總有一天會忘記一切。
馬東站在吧臺前,將酒杯一個個拿出來,又一個個的擦拭好放起,循環反復的做著,這是丑老板的習慣,也是他現在思考問題時的慣性,如果是以前他做夢都不會想到會有這么一天,
叮鐺,酒吧的門被人推開,馬東抬頭看了一眼,他擦拭著酒杯的動作微微一滯,才又恢復了正常。
經歷了這么多事兒,能讓馬東有波瀾的事兒基本找不到了,但有個人確實是例外。
一個女人。
米拉米!
米拉米還是米拉米,卻也不再是米拉米,曾經皎好青澀的小臉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成熟高雅,看得出米拉米過的挺好,準確的說,非常好,精氣神一眼就能看出來,身材也比以前更加豐滿,膨脹高聳的爆炸曲線,深邃的事業線,像是埋藏著誘人的寶藏,吸引著男人們的好奇心與荷爾蒙,可臉上偏偏又是一副高不可攀。
馬東想笑,但是臉上卻沒有任何的變化。
“一杯龍舌蘭。”
米拉米坐在了馬東面前敲了敲桌子說道。
馬東嫻熟的從吧臺下面拿出酒杯,倒上了龍舌蘭,然后推到了米拉米的面前。
米拉米抓起酒,一飲而盡,“繼續。”
馬東平靜的再次倒上。
米拉米看著新倒上的龍舌蘭,良久,幾乎就在馬東以為她是不是忘記自己有一杯酒時,她就又抓起酒杯,一飲而盡,又說道:“繼續。”
于是,一杯接著一杯,米拉米每次都是一飲而盡,但卻喝得并不快,當她喝完第六杯龍舌蘭時,酒吧里面的最后一個酒鬼也離開了,只剩下她還坐在馬東的吧臺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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