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些窺視,木子一如既往的淡定處之,隨著一些他也無法理解的變化,木子感覺冥河越來越像是他的主場一樣。
天空中的云,漸漸黯淡,地下世界的黑夜說來就來,最后一絲光線還沒有來得及空中消失,冥河的綠色已經幽幽的亮起,各種負面的能量得到了升騰,從冥河之中涌了出來。
木子打開了生死棺。生死棺中發出了呼嘯的嗚聲,那些升騰起來的負面能量不斷的被它吞食進去,而木子不斷的將一些材料也投入進去,只見那些神域材料在負面能量和生死棺的共同作用下,緩緩的融解,然后滲入成為了生死棺的一部份。
時間過去,忽然,前方的岸邊一片火光,木子看了過去,燒著的是一座車駕,一頭拉車的異獸倒在血泊之中,火光下,黑色的血還在土壤之上緩緩的向四周蔓延。
一個雪白的女子正遭到圍攻,一頭烏青長發被打散開來,隨著風在空中飄揚,一名圍攻她的男人扯住了她的長發,將她一把拖倒在地,“啊!”
女人慘叫著,但她并沒有放棄,一伸手,一頭秀發便從中而斷,仿佛不經意間,她的眼睛看向了冥河,看到了順流而至的木子。
“救救我!”
她向木子發出了一聲短促而凄涼的悲鳴,求著救。
“大人,宗門處置叛徒,驚擾大人行程還請見諒!”
那幾個男人忌憚的看向木子,其中一人發出了低沉的解釋。
“大人,我和他們沒有任何關系!他們是……啊……”女人發出嗚咽的叫聲,但是很快她就被那幾個男人一把抓住,她劇烈的掙扎著,身上的衣服被撕得更開了,雪白的**,閃爍著火光的明滅。
木子看著一臉驚惶的她,這真是個漂亮的女人。
清純動人的類天人,端莊秀麗的眉眼因為驚急而像朵雨打過的春花般悸動,因為激戰而破爛的白衣,讓她內里的春光像出墻的紅杏一樣令人產生一探究竟的**,對此,木子也不例外,令他想起了絲襪的故事,那是在沙漠時,紅姐和他聊過的事情,最勾人的手段,并不是讓女人赤身**,那是原始低級而野蠻的,為真正的男人所不齒的,只有那些虛弱而不自信的男人會為之上鉤,所以想要勾引男人,女人會穿上絲襪,讓她原本平平常常的腿和腳變成男人潛意識想要深入去探索的尤物……
當時的木子并不理解紅姐的話,他不覺得脫光了的女人就不會比穿著絲襪的女人缺少誘惑,可是自從那個奇怪的女孩子出現之后,他的某部分情感似乎開竅了,可是那個女孩子卻又消失了。
看著這個可憐的女人在一群男人中間掙扎,身上衣服的布料越來越少,木子卻始終只是微笑的看著,他的一雙瞳孔泛著和冥河一樣的幽色。
這真是一場精彩的表演,無疑,抓住了他的特點,這個女人的確激起了他的保護**,但是,另一個世界在他視野中打了開來。
那些圍殺她的人,雖然兇狠,可是身上卻并沒有散發出真正的殺機,而在女人的身上也沒有面臨死亡時的死氣——這是冥河對他的恩賜,就像傳說中的冥間使者,木子能夠看到將死之人和殺人之人身上的特殊波動——死氣,以及殺氣。
木子看著越演越拙劣的這場戲局,他的目光又落在了那駕燃燒的車輦旁的地上,那里散亂著大量的星石,還有許多藥材丹藥,看上去,像是這個女人打算前往龍頭灘進行交易,卻在半路遭到了劫殺,對方還真是演戲演全套。
木子看著這些東西,微微一笑,這些都是上一次他選擇用彼岸花去交易的珍稀寶物,也的確是他現在所急需要的資源。
于是他動了,迷霧泛起了幽冥色的波動,木子駕著船,朝著岸上劃去,霧氣漸漸彌漫上岸。
陰魔宗眾人看著霧氣蔓延過來,但在靈力的作用下,并不能阻礙他們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