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點”
余至明特意停頓一下,說“凡冠以實驗性療法,都是免費治療,不對患者收費的。”
“免費余醫生,你說真的”
王政的反應有些大,語帶急切。
“可那位專家說,他這種雙聯實驗療法,需要先進醫療設備支持,藥物成分罕見且昂貴,需要我們準備至少二十萬的先期費用。”
余至明輕呵一聲,說“實驗性療法屬于醫學研究范疇,有國家或企業的科研資金支撐,不需要對患者收費。”
祁斌也開口道“王政,這就很明顯了,那個所謂的醫學專家,就是一個以賺錢為目的的江湖醫生。”
這時,面館老板把三人點的面,還有澆頭端了上來。
余至明該說的已經說完了,不再多言,埋頭呼嚕呼嚕的吃起了面
午飯后,余至明回到醫院,在辦公室閉目養神了近一個小時。
恢復大半精力的他,又忙碌起來。
整個下午,余至明相繼完成了兩臺腹腔鏡疝氣修補手術。
這樣的常規手術,他已經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可以說是閉著眼都能完成
傍晚過六點半,余至明下班回到御水灣的家,簡單洗了一個澡,飯都沒吃,直接回自己的房間像死狗一樣躺在了床上。
他讓姐姐過兩個小時,再喊醒他。
僅僅過了一個小時,余至明就被余向晚給叫醒了。
還沒等余至明的起床氣發作,余向晚就利索的告訴他,提前喊醒是事出有因,有一位在縣檢察院工作的同學有事情找他。
余至明起床來客廳一看,還真認識,是他高中的同年級同學。
他名叫秦放,如今在縣檢察院工作。
余至明和秦放的關系不熟,也就是在幾次聚會,還有同學婚禮上見過面,私下沒什么交往。
“余至明,不好意思,打擾你休息了。”
秦放面帶歉意的說“我這次過來是為了一個案件,就是六天前,你診斷的那個左腎破裂小男孩。”
余至明在客廳沙發坐下,又接過大姐遞過來的一杯溫水,喝了半杯。
“那小孩不是手術順利,被救過來了”
“難道又出了什么變故”
秦放輕呼出一口氣,說“那小孩身體恢復正常,沒有變化。”
“是案情出現了很大變化”
秦放緩緩的介紹說“那孩子的父親,變了說法,承認是他自己踢了孩子。”
余至明就是一個愣怔。
“這怎么可能”
秦放苦笑道“本來這是一個責任清晰的案件,但現在所有人的說法都變了。”
“孩子和孩子父親,都變了說辭,兩人都說是父親給踢的。”
“孕婦丈夫也改口說,只是在一時氣憤之下把孩子推倒在了地上,然后用腳踩了孩子肚皮,防止他逃走,就沒有用力踢他。”
余至明哦了一聲,詢問道“秦放,是不是期間發生了什么事情”
秦放點了點頭,說“那家人表示孩子踢球擊中孕婦,只是調皮,屬于無心之失。”
“鑒于孕婦順利生產,嬰兒沒事,那孩子卻因此被父親打的腎臟破裂,受了大罪。”
“他們于心不忍,決定不追究孩子的責任,還愿意承擔孩子的所有費用,并愿意給孩子一家六十萬的人道主義資助。”
余至明恍然,嘆道“金錢的魔力啊”
秦放意有所指的道“打人致腎臟破裂大出血,這可是重傷。”
“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的刑罰。”
“但,如果是父親打的兒子,法院在判罰上就會有很大的靈活性和考量了。”
“很可能就是一個緩期執行。”
秦放沉聲道“縣檢察院不許有這樣踐踏法律尊嚴的事情發生。”
“余至明,那孩子的傷情是你首先發現的,我想請你仔細回憶一下,當時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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