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不扯那么多的彎彎繞繞,直接丟給余至明十萬塊,給她父親做腸癌手術。
他會拒絕嗎
如果加一倍,二十萬,還會拒絕嗎
余至明代入的想一想,發現他自己還是很難拒絕別人開出的金錢攻勢。
“就本質上來說,我還是一個見錢眼開的庸俗之人呢,沒有高尚多少”
這個結論,讓余至明有些小受傷。
他還以為自己能富貴不能淫,威武不能屈呢,沒想到連他自己設置的虛擬攻勢,都沒有抵擋住。
唉,投降的太快了一些
在不知所謂的胡思亂想之中,余至明迷迷湖湖的睡了過去。
不知過去了多長時間,余至明隱隱的察覺到有涼涼的小手在摸他的額頭。
“好像又燒了起來”
“我來試一下”
又有一雙溫熱的手,撫在了額頭。
“一點不熱啊”
余至明忍不住滴咕道“一個手涼,一個手熱,當然結果大不同啊。”
“老五,你醒了啊”
余向晚揪了一下余至明的鼻子,耳朵,關心的問“現在都快早上七點了。”
“你可有感覺到難受”
都早上七點了
余至明一個翻身坐在了床上,看了看床前的四姐和青檸,感受到了一下身體狀態。
略有些鼻塞,身體還有些沉。
“感覺比昨天好了一些。”
余至明下了床,道“今天去寧安醫院,除了胎位調整,體檢之外,上午還預約了一個試管嬰兒的胚胎移植”
他起床洗漱,用水銀溫度計測了體溫。
三十七度九,依然低燒。
今天的早飯是三姐做的,有豆腐丸子湯,青菜肉絲面,還有鹵豬頭肉。
余新月交待道“老五,冰箱里的那半個真空包裝的豬頭,還有那一桶原漿白酒,是吳院長送給亓老師的。”
余至明嗯了一聲,又同情的說“老師他不敢帶回家,只能偷放在辦公室的冰箱里。”
“有時出去吃飯,就自己切一點,再用空瓶子裝上半斤白酒,挺可憐的。”
余新月笑著道“你師母管著亓老師,也是為他的身體著想。”
“都六十歲的人了,平時就得少吃肉,少喝高度酒。”
“老五,即便你三姐夫,我現在都不讓他多喝酒了,也盡量的讓他少吃肉。”
“尤其是豬頭肉。”
余至明長嘆一聲,說“男人好可憐呢,被從頭到腳的給管著。”
古青檸笑瞇瞇道“至明,你從小到大長在女人堆里,應該習慣了被管著了吧”
余新月笑著糾正道“青檸,從小到大,老五可不是被管著,他只是被照顧著。”
“重要的是,老五從小就是一個主意正的,我們也管不了他”
早飯后,古青檸開車載著余至明來到了寧安醫院。
他們先來到了婦科,見到了等候在此的仝主任,魏瑕和她的丈夫,還有蔣琳。
魏瑕的胚胎,已經培育出了五天,不好再拖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