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種畫面和可能性,感覺人生的樂趣又回來了。
“喂,孟醫生,我撐不住了,這么棘手的患者頭一次見,你要不來試試”
“心病還得心藥醫。”
“什么意思”
“沒什么,只是世界要毀滅了,八意永琳沒有輝夜的命令可不會行動。”
孟奇隔著投屏,意味不明地笑著搖了搖頭。
輝夜沉默,世界毀滅而已,那么著急拯救干什么
一想到復活賽打贏,但人生可能會輸掉的改變,樂趣又啪的一下消失了。
因為好奇‘光明神’的存在,所以漫長的時光里,習慣了他的存在。
看著他面對時間,從淡然,到抓狂,到瘋癲,到厭煩,最后走向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平靜。
又恰好他總是盡其所能帶來各種有意思的改變。
不管是危險,還是死局,他帶的改變永遠不會讓人覺得無聊,又不會讓人擔心不好的變化。
“.”
輝夜回過神來,發現好像很久以前就中招了,而且是自己送上門的那種。
她接過那張萬界通識符,開口道:“永琳.”
一陣沉默過后。
“公主。”
“給你添麻煩了.動手。”
月球表面的月之都。
撤去用以屏蔽地面觀察的屏障,華貴衣裝的月之王緩緩從宮殿中央走出,身后跟著微微低頭的依姬和豐姬兩姐妹。
她舉手投足,高視闊步,目光所及之下,月之民們緊緊握住手中武器,但仍舊難掩眼中的恐懼。
造成這一切的,只是前方那名穿著紅藍配色衣裙,裙擺有八卦圖案,一頭白色及膝長發的女子。
歷經數千年之后,首次回歸月球的月之賢者‘八意永琳’。
此時這位月之賢者,正提著弓,拿著藥壺,攔在月都要塞的唯一出入口。
“我聽豐姬和依姬說過了.”月夜見輕聲發問:“即使她用永遠之力惹出現在這種麻煩,你依舊打算站在我那女兒的身邊么”
從很久以前,月夜見就不明白一件事情。
比自己還年長的月之都設計者,同時也是自己友人的八意永琳,為何會如此寵溺輝夜,甚至以屬下身份自居。
“如果要說現狀,是我太過失職,沒有發現公主的異常才對,要么就是連我無法解決幻想鄉的問題,才讓她一直這么生活到現在。”
八意永琳輕聲嘆氣:
“麻煩.是呢,我想她接下來可能會哭鼻子哭的很慘,或者求我給她制作那種能后悔,能讓人回心轉意的藥劑。”
恍若隔世。
她抬起頭看向那架在星空中,以優美姿態發出進攻的天庭號。
自陷入昏迷的蘇霖被輝夜拖到永遠亭的第一天,輝夜就把人安排在自己臥室,正因為那幾日寸步不離地靠在對方身上打游戲,累了直接睡在一旁,所以才能在蘇霖要醒的時候,第一時間把鈴仙抓過去塞進被窩
無論是曾經來到蓬萊藥局的患者,還是后面來的幾位客人,面對這種區別對待,大概就只有她本人沒發現不對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