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許舒一個非體士途徑的超凡者卻扛了下來,這不是單純地忍痛就能辦到的。
因為你再是能忍,超越身體極限后,氣血崩盤,五臟俱裂。
可許舒明明周身所有的血管都在暴跳,卻還能在藥桶里堅持。
段闊海受不了了,照許舒這么泡下去,他推宮活血的時間會大大延長。
“娘的,想累死誰。”
段闊海一把抓起許舒,按在臺案上。
這次推宮過血持續了一個小時,按完后,龍精虎猛的段闊海腿軟腳軟,踉蹌著出門,丟下許舒在臺案上呼呼大睡。
一覺醒來,已是上午十點多。
許舒推門出來,原先雜亂的院子已煥然一新。
地面干凈平整,數十張條凳整整齊齊地排列,一塊加大的黑板正迎著頭頂明亮的電燈。
“您可醒了,這活兒干得您可滿意”
工頭任五不知從何處鉆了出來。
“利索”
許舒取出二十五枚銀元,交給任五。
任五雙目放光,搓著滿是老皮的大手,“不是二十三元么”
許舒道,“大家熬了一夜,辛苦了,多的兩塊,請大家喝酒。”
霎時,院墻外傳來工人們的歡呼聲。
“大兄弟爽快下回有活,還叫俺們。”
送走任五,許舒脫光衣服,在浣洗池邊壓水沖涼。
十三四度的溫度,井水冰涼,沖在他健碩的身體上,竟沒感到寒意侵體。
“這才一夜的工夫啊,效果這么明顯”
許舒竊喜,他摸了摸腹部的肌肉,明顯地感覺比原來富有彈性。
叮鈴鈴,秦冰騎著自行車撞了進來,車把手上掛著兩籠冒著熱氣的包子,右手攥著一張報紙,才掃中許舒,星眸燦然,嗔道,“暴露癖啊你。”
“您這也太能趕巧。”
許舒趕忙擦干身體,轉入右側廂房換衣服。
這間廂房,他已占為己用,讓工人們新鋪了防腐木,刷了大白。
未來一段時間,他在修理廠的時間,肯定要多過家里。
連帶著生活用品,也轉過來不少。
“你是真下血本啊,這幾十張條凳,要來多少人。”
秦冰巡場一圈后,嘖嘖稱奇。
“老許,老許,咦,秦老師,您怎么在這兒”
聽見喊聲,許舒一把扯開房門,便見張星騎著輛自行車便撞了進來,左手也攥著一張報紙。
瞧見許舒,張星一個加速沖到許舒身前,揮舞著手里的惠民晚報,“我踏馬還以為找錯了,你小子才考了個全市第一,就想脫離組織搞這么大動靜,不先通知老子。”
“這不是想給你驚喜嘛,再說以你的精明,我能瞞得了你”
許舒接過秦冰遞來的包子,一口干掉一個。
“那倒也是。”
張星劈手奪過包子,自顧自吃了起來,湊到許舒耳邊,悄聲道,“秦老師不會真是你表姐吧”
“不然呢”
許舒摘過張星手里的惠民晚報,翻到第二版,一眼找到自己要開辦大考高分講習班的報道。
殺入教培行業,正是他折騰這么大動靜的目的所在。
細說起來,還是那天,秦冰提議要他補課,他才由此生出的靈感。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