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舒道“你說的那把槍,多久能弄”
嘩啦一下,西面兩間包房的門同時打開了,各涌出十好幾人,徑直朝這邊走來。
許舒皺眉,老劉趕忙解釋“是兩家搞生鮮供應的商行,競爭今年的合同,可能是瞧見厲總在這邊,趕過來敬杯酒,走個過場就結束。”
“行吧,你們先忙。”許舒自顧自吃喝。
“厲總,厲總,來求見您好幾次了,您貴人事忙,一直沒見著。今天撞上了,老黃我一定要敬三杯酒,向您表達我的敬意。”
明遠商行的老總黃開是個大胖子,說是敬三杯酒,他拎起一個酒瓶子,咕嚕咕嚕,直往口中灌。
一年下來,其實厲家菜對生鮮的需求量不大,但厲家菜名頭太盛,示范效應太強,抓住這單生意,意義重大。
更何況,厲俊海在春申江湖也是有名的人物,若能和他結識,好處極大。
厲俊海耐著性子陪了一杯,便待打發黃開。
豈料,黃開是個順桿爬的,見許舒神情篤定地吃喝,料定這是個不凡的人物,竟又朝許舒敬酒,咕嚕幾口,將一瓶五十三度的南湖春干光。
許舒微微點頭,端起酒杯干了。
酒線入喉,他這不喝酒的品咂不出滋味好壞,但感覺還不錯。
“厲總,我老趙是實誠人,不會學別人搞那些虛的,我率我們的團隊班子,集體敬您和這位”
福隆商行的老板趙雍看向許舒,面帶尷尬,敬酒不知道人家名姓,可不敬,又有黃開開了頭,平白得罪人。
厲俊海煩得不行,可趙雍向許舒敬酒,他也不好做主擋了,只能介紹說“這位許先生,是我最好的朋友。”
趙雍心生驚訝,才要說話,他身后一名短發少婦忽然越眾而出,迎著許舒走來。
“許優,許優,你做什么”
趙雍低聲喝道,額頭冷汗大冒,實在想不明白一直沉穩的得力下屬,這時犯什么糊涂。
“您也姓許”
許優端著酒杯近前,低聲問道。
許舒不耐煩了,抽一口雪茄,噴出一團煙霧“敬酒什么的,就不不”
許舒忽然卡殼了,表情凝固,眼球凸起,像是蛙遇蛇,鼠見貓,通身不自主地發麻。
“許先生,這煙的滋味如何”
短發少婦眼神漸冷。
“啊”的一聲,許舒起身,手忙腳亂帶倒了椅子,慌亂地按滅煙頭,“姐,您,您怎么”
靈籠一行,偶遇那人,記憶融合,情感繼承,連帶著這畏姐如虎的毛病也繼承了。
厲俊海瞪圓了眼睛,老劉幽幽道“他曾經是個王者,后來,他姐來了”
許優鳳目噴火,狠狠瞪著許舒。
當時,第一眼看見許舒時,她就覺得這個氣度不凡的年輕人和自己弟弟長得很像。
但她根本沒往那處想,可越是端詳,就越覺怪異,兩人眉眼,鼻梁,甚至鼻梁上的幾粒淡淡麻點都一樣。
可要說這就是許舒,她又難以置信,氣質差了太多。
直到厲俊海說出了“許先生”,許優再也忍不住,壯著膽子上前一探究竟。
豈料,許舒的反應簡直像金屬鈉丟進了可樂瓶,那熟悉的憨慫,一下子讓她找回了弟弟。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