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要你指頭,你把你兩名同伴殺害張瀟的事實寫下來,我也把宰掉此二人的事實寫下來。
你大可來找我報仇,但不能因我的緣故,連累這許多無辜之人。”
披風男此話一出,慈總這幫人眼淚都要下來了。
披風男如天神下凡,宰掉安東尼兩個強力大手,滅掉安東尼猖狂氣焰。
慈總這幫人當然是爽到巔峰,解氣至極。
可爽完,解氣完,這個爛攤子總要收拾
安東尼固然囂張,但那句個人前途和國家命運的話,卻沒說錯。
如今,大周暗弱,海西諸國強盛。
安東尼的兩名手下被殺,一旦安東尼據此鬧起來,就是巨大的外事糾紛,對慈總這幫人來說,也是巨大麻煩。
現在,披風男主動讓他寫文字,說明情況,便算是卸掉了這幫人頭上懸著的巨劍。
安東尼早被披風男狠辣的殺氣嚇破膽,心里如吃了蒼蠅一般,還是硬著頭皮,按披風男的意思寫下文字。
一旁早看傻的劉浪,也被要求寫了類似的陳述。
兩人寫完,披風男收走供詞,這才放二人離開。
“羅副會長,我家公子欠你的人情,該償清了吧。”
披風男將兩張供詞塞進口袋,沖羅大業一拱手。
“許老弟并不欠我人情,倒是我等欠了許老弟大大一個人情。”
羅大業心潮起伏,激動說道。
他太清楚披風男這樣表述對自己的意義有多重大了。
按披風男如此說來,許舒派披風男出手,分明是在還他羅大業人情。
如此一說,便等若將今次滅掉安東尼的一大部分功勞,按在了他羅某人頭上。
正值競爭正會長的檔口,這樁大功,對羅大業實在是太重要了。
“閣下,你家公子何在”
“是啊,許老弟屢次助我君健,我曹某人肝腦涂地不能報償。還請閣下,請許兄速回。”
“”
披風男道,“我家公子說了,既然有人嫌入會標準定的太低,他就等諸君將入會標準調高后,再來申請加入,他暫時就不回了。”
刷的一下,眾人皆朝副會長丁勝看去。
丁勝一張臉如開了染坊一般,黃豆大的汗液從額頭滴落。
“諸君,后會有期。”
披風男一抱拳,同斗笠客一并離開。
他身影才消失在眾人眼前,場間議論聲陡然加劇。
“丁兄,你適才的話真的太不應該了。”
“這次給許老弟心里留了結,只怕這慈總人家不愿意再入了。”
“不入那怎么行,慈總現在豈能少得了這位爺。”
“我看還得讓羅副會長出馬,他和許老弟交情非常。他的面子,許老弟總是要賣的。”
“你們說許老弟到底是什么身份,真的就是明面上看上去的大學生”
“笑話,天下豈有這樣的學生。不瞞諸君,我還真下力氣調查過他。
明面上的情報,必是他故意擺出來想讓大家知道的。
暗地里,他的身份深不可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