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遙還在懵逼之時,陳濤已將她的英語書扔了過去,接著自己也拿了一本數學教材,選了另一條被子,也靠在床頭,似模似樣地看書。
高中的知識,對他而言真的沒啥難度。????遠的不說了,只說上一個世界的沈磊,按設定就可以在高考十多年后,輕輕松松輔導高三學生的作業。
這多離譜?
而他已經全面繼承了沈磊的所有能力,還有過目不忘等各種強力外掛,還搞不定高考?
見男友在燈下一本正經地看著自己的教材,易遙有一種難以言喻的違和感,就好像浩南哥不陪兄弟去砍人,卻跑去了學校當什么老師……
十一點半。
陳濤放下了教材,又喝了口溫開水,對易遙說道:“我準備睡覺了,你要是還想學,我就再陪陪你。”
易遙連忙搖頭道:“我現在也很累,也要休息了。”
啪,臺燈熄掉了,但屋內仍有月光,有種朦朧感,迷離感。
大概一刻鐘之后,易遙把腳伸進了男友的被子里,見男友沒有反對,便得寸進尺,整個人都鉆進去。
空調只能暖身子,而暖不到她心里。
次日。
上午十點,陳濤和易遙出門吃早飯,然后就去商場給她買各種衣服,以及生活用品。
五千多塊,肯定沒法去小四常描寫的恒隆,購買路易威登或香奈兒、古馳,但也能兼顧穿暖和好看。
最后共花了近四千。
易遙都驚到了,似男友這樣的花錢速度,過幾天還能有錢給她去打胎嗎?
“放心,明天我去找我爸媽要錢,順便跟他們討論一下上學的事。至于你打胎,現在其實有點早,不怎么合適,估計得再等三周。這段時間內,你得做好兩件事。”
陳濤吩咐道:“第一,自然是用心學習。第二,想個辦法讓那個唐小米,得知你去醫院咨詢的打胎的事。這樣她才會變本加厲地欺負你,而我屆時就有理由狠狠收拾她,并且誰都不能挑出我的錯。”
唐小米是畜生,直接把她沉黃浦江,陳濤都不會有任何的心理負擔,但這么直接的話就太便宜她了,慢慢地玩,不必心急。
易遙很擔心:“可是,可是這么一來……”
陳濤捏著她的臉,不容拒絕地打斷道:
“沒有什么可是!你去咨詢打胎,難道就代表是你自己要打胎嗎?就不能是為了你的朋友去咨詢?唐小米到時候肯定傳你的流言,而那些人也都會跳出來欺負你,正好一起收拾!”
“好,都聽你的!”
見男友態度堅定,易遙也不再勸了。
其實她什么都懂,曾經對齊銘說過“女人就是賤,你要是對她好了,那你的感情,也就變得廉價了”這一類的話,讓齊銘別對她好。
當然了,說歸說,真從陳濤這里感受到溫暖之后,她可是感動得大清早就背單詞,爭取考上一所好大學,用高學歷來彌補她的出身劣勢。
“這就對了嘛!既然咱們都想考大學,那就得有一個良好的學習環境。如果不把這些害群之馬清除掉,怎么學?遙遙你盡管放手去做,有我在,沒人能傷你一根汗毛。”
“……”
易遙覺得她這個男友才是最大的害群之馬,覺得他與其說是想去學校學習,倒不如說是為了去找樂子。
陳濤確實想找樂子。
但區別是,易遙對他想找樂子的預計,只是基于李哲是個混混的基礎,而還沒有了解到他濤哥的本性。
來日方長。
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