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關于保和堂的宣傳,就開始了。
左藍和鄧主任忙碌之余,也聽到了傳聞。
他們都知道保和堂是余則成的產業。
“左藍,你看,這個保和堂很不錯,剛聽說有麻風病,這個藥房就開始賣藥了,藥效不錯,而且價格是成本價。”鄧主任笑道。他以為左藍不知道保和堂是余則成的。
“是啊,鄧主任,保和堂的老板應該很仁義,是個好人。”左藍笑道。她心上人很出色,她心里美滋滋的。
“保和堂老板是個有良心的商人啊,希望以后有機會能見一面。”鄧主任笑道。他對余則成印象很不錯。
“應該會見到的。”左藍笑道。她在想晚上余則成會不會再來。他來,她怕他危險。他不來,她有些想得慌。人啊,有時,左右都為難。
吳敬中家。
四位太太又開始打麻將。
本來穆晚秋打算在家彈彈琴,寫寫詩的,但吳太太派車把她接了過來。
“那個女代表挺漂亮的。”陸太太隨口道。她說的是左藍。
“再漂亮的女人,一穿上軍裝就沒什么女人味兒了。”馬太太說話有腔有調的,她說完,看著穆晚秋,“余太太,昨晚,你先生找那個女代表說話了,他們是不是認識呀”馬太太又開始挑釁穆晚秋,她總是沒事找事,尤其是被穆晚秋碾壓過幾次后,總想贏穆晚秋一次。
“則成不認識她,他們是聊公事呢。”穆晚秋隨意道。她才不會告訴馬太太,余則成和左藍以前是男女朋友。
“公事呀余主任真是大忙人呀,酒會上也得工作呀。”馬太太笑嘻嘻道。她明顯不相信穆晚秋說的話。
“則成不得不工作的呀,昨晚那個女代表說了馬隊長行動隊的名單,讓吳站長很不高興的呀,所以,則成才去工作的呀。”穆晚秋也有腔調的反擊道。
馬太太沒話說了。
她知道昨晚馬奎因為工作失誤,一晚上沒回家。
不過,她也沒有獨守空房。
洪秘書知道馬奎要忙一晚上,所以,洪秘書,去了馬奎家,幫馬奎加班干活兒。
“聽說新開了一家旗袍店,咱們有空去看看。”吳太太岔開話題。
下午,無所事事的余則成又去了天京大酒店。
“余老板,您來了,我給您沏杯茶吧”小田急忙上前,幫余則成脫去外套,像伺候丈夫一樣,伺候余則成。她膚白貌美大長腿,腰還很細,旗袍在身,曲線優美,錯落有致。
“嗯,沏杯綠茶吧,正好有點渴了。”余則成伸開雙手,任由小田的白嫩小手伺候他。
“余老板,謝謝您給我家送藥,我家人的病今天好了很多。”小田感激道。她只是個普通人家的女子,有幸被余則成寵幸,現在家里父親,哥哥,弟弟都有了正經營生。他哥哥也因此娶了個條件不錯的媳婦,算是很幸福了。
“不用謝,都不是外人,不用見外的。”余則成隨意道。
小田甜蜜一笑,不停忙前忙后,把余則成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小田,你家人都生病了,為什么你沒事呀”余則成隨口問道。
“啊”小田正幫余則成按肩膀,沒聽清楚。
“小田,疫情之下,你家人都染病了,你怎么沒事啊”
“哦,余老板,家人都生病了,就剩我一個人了。
我就告訴我自己,
你是一個人,你不能生病,你生病了,沒人照顧你,
所以,我就沒生病。”小田笑道。她的笑容有些無奈。
“是啊,獨自一個人是沒資格生病的,呵呵。”余則成苦笑一聲。
大疫之下,很多人生病了。但有些人是沒有資格生病的。因為他是一個人,他如果生病了,沒人照顧,所以,不敢生病啊。
他只能告訴自己你不能生病,你一定不能生病。因為生病了,既沒有人照顧,也買不到藥。
然后,奇跡竟然發生了,他果然沒有生病。
這可能就是意念強大的作用吧。
余則成沒有多想,他抱著小田去了臥室。
晚上。
左藍輾轉反側,有些睡不著。她想余則成了。
沒多久。
一個熟悉的人影又來了。
“則成,保和堂的事是”
“是我做的。”余則成說完,直接撲了上去。
接下來
左藍一臉幸福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