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
李崖回來匯報錢思明的事。他還在認真工作。他不知道的是,余則成和吳敬中已經籌劃逃跑的事了。
“站長,我去忙了。”余則成打聲招呼直接走了。他懶得聽李崖匯報的工作。
關于怎樣營救錢思明,他已經有了定計。
吳敬中辦公室。
“站長,我這里人手不夠,您能不能讓余副站長幫忙解決”天京站不只有錢思明的事,還有其他的一堆事。李崖這個工作狂人開始叫苦,想讓余則成一起幫忙。
“李崖,則成另外有事要忙,他的事更重要,你這邊多找幾個外勤人員吧。”吳敬中沒讓余則成忙站里的事。他讓余則成繼續忙他們兩個人的事。孰輕孰重,吳敬中分得清楚。
晚上。
余則成一身夜行衣。
無聲無息靠近錢思明軟禁之地。
“八個人”
“院子內外,八個人守著,屋里,有兩個人,一個是錢思明,一個應該是錢思明十年前的學生,叫劉閃。
這個劉閃也是壞蛋。他裝模作樣騙了錢思明。”
“先解決前門的人”
余則成快步上前。
守衛的幾人都有些昏昏欲睡。他們不覺得有人敢來硬的。
在他們反應過來前,余則成把他們統統打暈,沒發出太大動靜。
進屋。
劉閃睡的跟死豬一樣。
余則成一個手刀打暈了他。
錢思明睡的不安穩,他眉頭皺著,似乎隨時會醒來。
余則成猶豫一下,也是一記手刀打暈。
簡單收拾一下。
余則成扛著錢思明走了。
到了外面,他停頓一下,往附近的倭國居酒屋去了。
在倭國居酒屋附近,余則成還故意弄掉了錢思明身上一件東西。
之后,余則成扛著錢思明一路潛行出城,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曾經滄海難為水”余則成喊道。
“千里共嬋娟”左藍回道。他們在對口令。這口令當然還是余則成設定的。
“深海,怎么樣,錢思明教授救出來了嗎”呂宗方急忙問道。他這個電燈泡也在。他不知道躲在暗處不出來嗎
“在車上。”余則成把錢思明搬下了車。
“則成,錢教授怎么了”見錢思明情況不對,左藍急忙問道。
“沒事兒,我救他時,擔心出意外,就打暈了他。”余則成隨口道。
“啊則成,你怎么能打暈錢教授呢沒把他打壞吧”左藍驚呆了。
“不會打壞的,我下手有分寸,他應該快醒了。”余則成把錢思明放在椅子上。
“則成,你救人時沒被發現吧”呂宗方問道。
“沒有,那里很松懈,雖然有八個人守著,但都沒什么用,形同虛設。”余則成鄙視道。
“原來是這樣,早知道,我就派人去了。”呂宗方道。
“你的人不一定行,我找的都是江湖高手,都是一下打暈的守衛,沒有引起任何動靜。”余則成道。
呂宗方點點頭,沒說什么。他也有江湖高手,只是需要從外地調過來。
“藍,我先走了,記得不要告訴錢思明是誰救他出來的。”余則成道。他不怕錢思明泄密,他怕錢思明記仇,畢竟,他打暈了錢思明。
沒一會兒。
錢思明醒了。
“這是哪里你們是綁匪”他很鎮靜,他可以坦然面對一切。
“錢教授,您還記得我嗎,我是左藍,我們在北平見過的。”
“左藍你怎么在這里難道你也被綁架了”錢思明急了。他不怕綁匪,但怕左藍被綁匪欺負。他揉了揉脖子,那里有點疼,也有點酸。
“錢教授,您沒有被綁架,是我們的同志救了您。只是他擔心出意外,所以偽造了綁架的情況。”左藍幫余則成撒了個謊。余則成畢竟是她的男人,關鍵時刻,她還是幫余則成說話。
“這樣啊,左藍,你們的人真厲害,我還迷迷糊糊睡著呢,就被打暈帶走了。那么多人守著,沒有聽到任何動靜。”錢思明笑道。他并不介意被人打暈。
“錢教授,您有沒有不舒服”呂宗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