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里嘩啦,余歡水一頓亂砸。
把幾個裝修師傅看傻眼了。
其實,這個時間,是允許裝修的。
因為不是周末,也不是晚上休息時間。
這個時間,大家都在上班,裝修是沒問題的。
但,余歡水還是砸了。
果然,亂砸一通,余歡水感覺很舒坦。
“讓你們老板來,我在這里等他”余歡水沒打算走。
裝修師傅急忙打電話。
“那個誰,老子要喝啤酒,你去買”余歡水大喊。
裝修師傅還真的跑去買酒了。
片刻后。
一箱啤酒搬了上來。
裝修師傅還貼心的開了一瓶,遞到余歡水手里。
隨意吹了一瓶,余歡水打個飽嗝。
“來,你們也喝。”
“好。”幾個裝修師傅也跟著喝起來。
沒等多長時間。
這個房子的業主來了。
是個油膩中年人。
看上去挺囂張的,像個中年混混。
看到房子被砸,囂張業主大怒,“就你t”
剛想大罵余歡水。
“啪啪”余歡水雙手酒瓶互砸,玻璃渣子碎了一地,參差不齊的缺口對準囂張業主,“你再罵一句試試,老子弄死你”
余歡水眼神里透著瘋狂。
沒有一點理智,似乎真的要弄死囂張業主。
囂張業主年輕時混過,算是有點見識,他能看出余歡水“瘋了”。
這種瘋子,不好惹,也沒必要惹,被這種瘋子傷了,不劃算。
一瞬間,囂張業主就想清楚了。
“兄弟,這是干啥”囂張業主后退一步。
“你t裝修吵到我了,我要弄死你”余歡水繼續飆戲,一副歇斯底里的樣子。
“有事好商量,沒必要這樣。兄弟,我給你擺一桌,賠禮道歉,咋樣”囂張業主慫了。因為他感到了寒意,似乎余歡水眼神里透著殺氣。“眼前的男人,殺過人”
晚上。
甘虹收拾了個人物品。
“兒子歸我,其他的我都不要。”甘虹沒有多說什么,也沒有解釋。她本來就想離婚。只是沒有爭取到房子,有些遺憾。
“可以。”余歡水也沒有說啥。
昨晚已經重溫舊夢,今天也沒啥興趣了。
簡單說了幾句離婚的事,甘虹沒出去住,而是跟孩子住在一起。
第二天。
上午。
民政局。
很快辦理了離婚手續。
本來工作人員還想勸一勸,但余歡水說了一句話,“她出軌了。”就順利辦了離婚證。這個時候,余歡水已經不留情面了。
出了民政局。
甘虹直接坐前任的車走了。這時,她也不裝了。
余歡水搖搖頭,剛想打車去車站。他要回老家,要搞定余父。
“余晨爸爸,你怎么在這兒”張子銘媽媽李蘭,正好開車路過,看到余歡水,便停車打招呼。
“我”余歡水苦笑一聲,沒有隱瞞,“我剛離婚。”
“離婚為什么離婚呀”李蘭眼睛一亮。對于余歡水離婚,李蘭并不吃驚,因為她從甘虹那里經常聽到埋怨余歡水的話。
“那什么,我去車站,你順路嗎”余歡水上車了。車在路邊停著,不能長時間停。
“順路。”李蘭吩咐司機一聲,先去車站。
“甘虹剛才坐她前任的車走了。”余歡水算是解釋一句。
李蘭點點頭,沒再說離婚的事,“回老家有事”
“對,家里還有個混蛋爹,他有事,我回去看看。”
“混蛋爹”李蘭差點笑了。
“是,我這個爹,一輩子不干好事。
他年輕時,經常打罵我母親
現在讓我出錢,給那個所謂的弟弟”余歡水隨意說了說老家的破事。
誰家沒點破事呢
要不咋能變成“破事精英”
隨意聊了聊,很快到車站。
余歡水下車,“李蘭,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