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可娉道“我曾聽人說過,令師余仙醫道神通,被稱為再世仲景,平日救死扶傷極多,看來這俠義之名不虛。嗯,適才你出手凌厲,想來余真人武功也必定高強,我從十歲開始學習武藝,練了七八年啦,可也沒什么長進,你是從幾歲開始學的”
婁之英道“我六歲就住到師父的觀里啦,總學了十多年了。”
虞可娉道“咦,你從小便住在道觀里那你多久見父母一次”
婁之英眼簾低垂,道“我父母在我六歲那年過世了。”
虞可娉吐了吐舌頭,道“真是過意不去,我不該問的。”
婁之英道“也沒什么,過了這許多年,我也都不再想啦。其實若非父母橫遭不幸,我被大師兄救起,也就沒有機緣得拜恩師,學得這一身武藝了。”
虞姑娘笑道“你若沒這一身武藝,剛才遇到強盜,落荒而逃的,只怕會是你了。”婁之英也不覺莞爾。
兩人一路說說笑笑,時至傍晚,已到吳縣。婁之英道“天色不早,今日已趕不到泗州了,看來只能在這吳縣歇息一夜。”
虞可娉笑道“好今日便請恩公吃飯,一切餐宿,都由我來會鈔。”婁之英見她言辭懇切,也不悖她意。
二人在縣中轉了一遭,找了間較大的客棧,先要好了兩間上房,便來到前廳,胡亂點了些酒菜。這家客棧名叫鮮閑居,既是酒館又是宿店,在吳縣也算數一數二,來往賓客絡繹不絕。賓客雖多,但吳人吃飯斯文,是以店中并不吵鬧。
婁之英和虞可娉年紀都輕,又均是性子活絡之人,心無雜念之下,相談的十分歡愉。二人正邊吃邊談時,忽聽門口一個雄壯的聲音道“徐兄,你大老遠跑來揚州,為何不到家中小坐,偏要在這樣的小地方吃酒”
另一個聲音道“白二哥,兄弟一向最怕拘禁,這個你是知道的,何況此處熱鬧非凡,你我二人在此把酒談心,豈不美哉”
先前那人哈哈大笑。原來是有兩人一前一后進入店中,兩人都是三十幾歲年紀,一人青布粗衫,很是魁梧,另一人則一身白衣,模樣甚是瀟灑。
那身著青衫的男子道“大哥日間不在揚州,他前時北上辦事,只怕數日內回不來的,徐兄也不必有什么拘禁。”那白衣人笑而不答。
這兩人路過婁之英的飯桌,白衣人突然立住,看了看虞可娉,眼珠骨碌碌的亂轉,經那青衫人催促,這才訕訕離去,兩人在一張靠窗的桌前坐定。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