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婷也沒意外。
林雪珠只能自己走,她被開除的可能性幾乎是零。
宋玉暖也是這么說的。
“她在機械廠的后勤,屬于打掃衛生和食堂打雜的,總之和以前相比,是一落千丈。”
“對了,她和柳源沒有解除婚約,聽說還商量要在元旦結婚,具體為什么咱也不清楚。
還有我奶奶帶著我媽和二嬸小嬸去了老李家,給李婆子一頓臭罵,罵的她都不敢說話了,奶奶現在的嘴皮子越來越利索了。”
“小姑,你有事不要瞞著不要忍著不要讓著,咱家不是以前,現在也有人。
在北都咱還有房子還有公司,對了,就那個進出口貿易公司,那個鐘二少雖然經常失控,但他身邊的阿大和阿成都是識趣的,我給他們都打過招呼了。
當然了,二爺爺也不是吃素的,你就安心的學習唱歌,等參加完元旦演出,你的老師應該給你安排進音樂學院進修,到時候,你就是大學生了”
那邊的宋婷聽著聽著,眼里就含了淚。
宋玉暖安慰她“我明年和大哥一起高考,我大哥應該能考到北都,我更不用說了,只看想考哪個大學了。”
宋婷聲音略帶哽咽“你這孩子,跟個大人一樣,好了,快去學習吧,我這邊沒事,老師對我非常好,告訴你奶奶她們都不要擔心。”
宋玉暖其實沒怎么擔心。
她有些擔心鐘二少。
好長時間沒來電話了,二爺爺說挺好的,一切都很平穩,就是需要時間。
平穩,其實他最不該的是平穩。
宋玉暖想的是,進出口公司是二少的名下,盡管她是董事長。
如今的公司不是空殼子,那么多的貨呢。
她還有很多的野生的大珍珠。
暫時都放在顧淮安給的軍需庫里,不論環境溫度還是安全,都是最佳。
雖然不是長久之計,可暫時沒有更好的地方。
如今賬面不缺錢,可也要想辦法弄點小錢錢呢。
宋玉暖將杰姆克的信拿過來,思忖了片刻,就按照上面的地址將寫好的信給郵了過去。
至于為什么不打電話
國際長途貴的要死,她舍不得。
如今別管是接電話還是打電話,是都要花錢的。
二少的外公家有個玉石礦,鐘大橋如今將前岳父留下的珠寶公司擴大了兩倍。
說他日進斗金一點都不假。
二少那個小可憐啊
此時的小可憐被捆在了房間里。
地面全都是被砸碎的東西和食物,這是正在吃飯就發病了。
這里的房間是療養院形式的。
環境也很好,因為二少的特殊,就將拐角的大平層給了他。
不過租住費用也不低。
季老皺著眉頭站在玻璃窗外,看著屋子里人被捆住嘴里塞著毛巾的鐘少青。
季老的眼里也是帶著一抹同情的。
而此時的二少面色猙獰,眼睛好像什么都看不到,沒有一點焦距,怎么形容呢
就是一具有暴戾的行尸走肉
這么形容也許最恰當。
他即便被綁在柱子上也不見半分安靜。
柱子不高,正好到后背,這樣,就不會用后腦勺去磕柱子。
可他的前額依然在流血,剛才發作,就是去哐哐哐撞墻的。
小狄擔憂的和季老說“二少還有兩個保鏢都不知道那種令人上癮的藥是什么時候給他用的,不過對方應該擔心用多最后弄巧成拙,于是,還很科學的控制用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