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完張遜膚,高翰文有些石化了。
話說老夫子不應該都是頑固不化的嗎怎么這么開化了
另外,誰來跟自己解釋一下,儒家和西學怎么又成了同源異流的親兄弟了話說理學、心學到底講什么啊,自己要去惡補一下了。傳統不應該就是講三綱五常、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怎么還都追述到上帝那里去了。
最后,上帝這個詞這么好嗎,自己只是借用下后世翻譯,就能讓明朝土著這么能接受西學了。
高翰文完全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回到書房,還是沒看見金翠蘭,好在書桌是擦干凈了的。
趕緊惡補一下前任高翰文專心科考四書,而遺漏下來的理學、心學知識。到這時,高翰文差不多明白了,用儒學的一些概念類比西學,能大大加速西學的傳播。
等傳播的人夠多,人們自然會質疑儒學中那么多不合理的因素。
這得加緊了,得趁著好多人還沒反應過來,加速傳播到以后無法禁絕才行。事實上,只要又一定數量就行,懷疑的種子一旦埋下,誰也不能根除的。
想到這里,高翰文是越看越有勁,沒人來點燈就自己掌燈夜讀起來了。
他現在時間太有限了,又要搞學問,又要搞政務,一大堆拖后腿的。
次日一早,金翠蘭就來催起床了。因為自己的學生來拜師了。
只是金翠蘭面色有點不善,小聲嘀咕到“還以為大人不近女色,是個雛呢,卻沒想到要求這般高。大人放心,以后不得來礙眼了”
“你說啥”一邊洗漱的高翰文,一時沒能理解。放下面巾漱完口,走到門口,恰好遇見管家,問了一嘴才知道。
好家伙,這金翠蘭見久久勾不著自己,本著眾鳥在林不如一鳥在手的原則,已經跟衙門的門子勾兌上了。居然還是正娶。門子原配早好幾年就過世了。
另一個是剛剛來叫門的是自己昨天那個一日的女弟子,這金翠蘭見了野斑鳩見了真家缺,一時泛酸罷了。
好家伙,這收了,豈不是后面自己師德師風就有問題了啊,也自然沒法做四有好老師了。這個女弟子可是千萬不能收的。
高翰文一邊心里多少有些yy,一邊走進前衙,發現三個弟子都到了。一下子如同兜頭澆了一盆冷水,直接就冷靜下來了。
維持這個師道尊嚴還是很有必要的,無論后世還是在大明。
見過禮后才發現,其中之一是紹興府的朱賡,寧波府的沈一貫。前者20歲,后者30歲。話說30歲也就比自己小一歲,這也能來拜師嗎
雖然難為情,但高翰文還是很喜歡這個沈一貫的,昨天要不是有他的心學方面的回復,自己也不太可能如此順利地將西學與儒學串起來。話說,這種人該不會是什么歷史名人嗎名人不都是張居正那種,少年英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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