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女人見玉澤霄臉色不對勁,又聽到他說的住院,還有后面跟著一臉戲虐望著她們的侄子
“那個,湯敏,我們先走了啊。”
幾人匆忙離開,穿旗袍的女人臨走前又忍不住回頭看了玉澤霄一眼。
縱使是剛出院,臉上還帶了點病態的蒼白,可立體的五官和精致的眉眼卻顯出了另外一種孱弱的美或許一般男人不能用美來形容,但玉澤霄除外。
還真是便宜湯敏了。
旗袍女人眼里閃過一抹可惜。
玉楓見怪不怪,等人都走光后,砰的一下用力將門給關上。
他轉身看向湯敏,心里感覺奇怪,老三回來這幾天已經過來鬧過兩次了,怎么她還有心情在家搞聚會
這是真的心大還是
他瞇著眼打量一圈,在他二叔慢慢走向臥室時,突然猛地回頭向湯敏看過去,“玉欣呢”
湯敏強自鎮定的坐在沙發上,面上不顯,心臟卻砰砰狂跳。
玉澤霄怎么樣她其實并不是很擔心,但是玉楓是個笑面虎,又是三兄弟里最陰險的一個,她怕他看出破綻,畢竟這會那丫頭應該還沒到機場。
“她當然在她房間了,為了不讓她再去你們家,我可是天天都在家看著的,不然也不會無聊到叫朋友過來聊天了。那個阿霄,包里都是衣服吧,我幫你收拾,你快回房躺著去。”
說著湯敏趕緊快步走到門口靠近鞋柜的地方,彎腰把玉澤霄從醫院帶回來的包從地上撿起來,接著帶著一臉討好的笑,解釋道,“老公啊,真不是我不去醫院看你,實在是玉欣太不聽話了,一有空她就想去大哥家,不看著不行啊。”
“沒事,你讓她去,反正大哥家現在沒有人。”
玉澤霄靠在臥室的門框上,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湯家還沒給你打電話不過應該也快了,要不我們打個賭,明天還是后天”
湯敏眉心一跳,一股不祥的預感在心底蔓延。
她強行扯出一抹笑,“老公,你、你這話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玉澤霄臉一板,也不跟她周旋了,直截了當道,“當年你跟我結婚后,你爸的住院費和手術費是我們玉家給的吧還有你兩個弟弟讀大學的費用,更不用說你這些家在我們家的吃喝拉撒了所有這些我會讓律師算好通知你。好了,現在收拾你的東西滾出去”
湯敏臉色大變,“阿霄”
“別這么叫我,怪惡心的。趕緊收拾吧,我現在是一秒都不想看到你。”
湯敏終于意識到事情的不對了,卻仍色厲內荏道,“玉澤霄,你憑什么趕我走這里也是我的家。”
“憑什么就憑這個。”
玉楓將手里的牛皮袋扔到她身上,“知道你不見棺材不落淚,特意為你準備的。”
說完他轉身抬腳往玉欣房間走過去,不對勁,感覺很不對勁
而湯敏的注意力已經落在了牛皮紙袋上,壓根顧不上玉欣了。
所以玉楓打開門后很容易發現玉欣不見了,房間里護照證件等能證明身份的一應物品也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