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懷玉轉身就走,鐵心源哀嘆一聲跟在后面出了谷場。
一個女子蹲在谷場外面的水塘邊浣洗手帕,寬大的麻布裙子緊繃在身上,根本就掩蓋不住她肥碩的臀。
鐵心源四處看看,果然在谷場的草垛上看見了慵懶的瞅著自己和楊懷玉的巧哥。
楊懷玉見鐵心源盯著婦人的臀部看,沒好氣的在的肩膀上抽了一巴掌道“非禮勿視啊,你好歹是一個太學生。”
鐵心源苦笑一聲,一個是戀奸情熱,一個是食髓知味,大道理誰都懂,想要克制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更別說巧哥這種重情重義的人,外人拿這種事情是沒有辦法的,除非吃到了苦頭,才會幡然醒悟過來。
“哦,你已經十四歲了,如果喜歡女人,哥哥帶你去鴛鴦樓,那里的女子都是千里挑一的俊俏”
鐵心源鄙視的白了一眼楊懷玉道“鴛鴦樓三年前就被一個瘋子一把火給燒掉了,你多久沒有去過風月場所了”
楊懷玉一愣,驚愕的道“燒了”
鐵心源點點頭道“燒了,現在那地方重新起了一座樓,是一家飯館,很大,里面的燒鵝味道實在是不錯,那天帶你去吃。”
楊懷玉搖搖頭惋惜的道“可惜了。”
來到莊子口,卻看不見楊懷玉帶來的馬,楊家的家將指指遠處塵土飛揚的官道無奈的搖搖頭。
這已經不奇怪了,也不是第一次了,牛犢子一般的玲兒,福兒,火兒,他們現在就喜歡騎馬,最喜歡騎軍中的戰馬,莊子里的挽馬,已經引不起他們騎乘的了。
楊懷玉瞇縫著眼睛瞅著在官道上縱馬狂奔的三個人,緩緩地道“論騎術,這三個家伙比軍中一般的騎士都要強上好多,輪身手,我下還拿不下他們。
他們天生就是當兵的,你沒考慮把他們送進軍伍里年下來,一個承信郎我還是有辦法給他們謀到的。”
楊懷玉說的下,那已經是高看那三個家伙了。
如今的楊懷玉和七年前被鐵獅子揍得吐血的楊懷玉有了很大的不同。
上一次回來的時候,他和已經是帶御器械的鐵獅子狠狠地交戰了一場,憑借手中一條馬槊硬是在馬上逼得鐵獅子不得不跳下戰馬,借助自己無雙的神力才堪堪和楊懷玉斗成一個平手。
后來聽鐵獅子說,如果楊懷玉還是像武舉場上那般無恥,他可能打不過。
“好端端的把他們送去邊關送命,這事不用想。”鐵心源斷然拒絕。
楊懷玉瞅著逐漸跑近的玲兒等人道“這是你說了不算,你以為你和巧哥把他們養大就能替他們做主
這都是人,不是豬,不會因為兩口吃的就沒有自己的主意,人家真要走,我倒要看看你怎么阻攔。”
鐵心源笑道“你可以問他們試試。”
楊懷玉給了鐵心源一個詭異的笑容,從玲兒手里接過韁繩,在馬屁股上按了一把飛身上了戰馬,緩緩前行,中間不過拍拍玲兒的肩膀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