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一章想要弘法的穆辛
鐵心源一不小心弄臟了一本書,因為不是什么重要的書籍,所以他就隨意的丟棄在了陰暗的角落里,免得被穆辛長老看見,然后受到責罵。
這是一本智者哈比比寫的阿布扎比言行錄,講述的是一個叫做阿布扎比阿族人的日常生活。
里面有很多的名言和警句,而且通俗易懂,往往是阿族少年認識字之后,看的第一本啟蒙書。
書本是吃晚飯的時候丟掉的,等鐵心源半個時辰之后回來的時候發現那本書不見了。
不見就對了。
心情愉快的鐵心源背著手哼著歌曲再一次去打攪許東升的春夢。
去的時候,許東升的被窩里有兩個漂亮的舞姬,當然,許東升也在。
總是選這個時候去打擾人家是鐵心源不愿意做的,實在是沒有辦法。
當穆辛回來之后,這家伙一天之中的十二個時辰中,有十個時辰是在床上度過的。
不論鐵心源什么時候去找他,他總在床上,只要他在床上,床上總會有一個或者幾個說不上種族的舞姬。
或許是已經習慣了,許東升就把腦袋靠在一個舞姬豐滿的胸膛上,然后端著一杯葡萄釀無奈的道“又怎么了”
鐵心源端正的坐在椅子上以學生的口吻請教道“您說這些奴隸騎士都不認識字是嗎”
許東升對鐵心源研究奴隸騎士的惡趣味已經沒有勸阻的心思了。
張嘴道“確實如此,不是他們不識字,而是那些已經成為貴族的將軍們不允許他們識字,畢竟一個不識字的啞巴無論干了什么詭秘的事情,都不會被外界所知。”
“人生煩惱識字始,這個道理我是知道的,您說他們中間沒有一人識字嗎
如果那樣的話,他們怎么傳遞軍情”
許東升嗤的笑道“我之所以會給他們當擦鞋布,是因為我根本就沒把他們當做人,。而是當做一件鋒利的武器。
他們只需要有耳朵,能聽懂將軍的沖鋒命令就好,誰要他們傳遞什么軍情。”
鐵心源詫異的道“那你告訴我,他們是怎么穿越了大沙漠跑到沙州來的”
“當然是有人領他們來,哎呀,你這小子在套我的話,趕緊走遠。”
自知說錯話的許東升翻了一個身把自己的大腦袋埋在舞姬的雙峰里,任由嗤嗤作笑的舞姬撥弄他的耳朵,卻再也不理會鐵心源了。
“這是老狐貍故意泄露給我的。”
走出房門的鐵心源自言自語。
許東升這種老狐貍根本就沒有失言的可能,如果有,那就一定是他想告訴你。
穆辛的房間已經不允許鐵心源進去了,同時不能進去的人員包括客棧里的那些舞姬,以及那個對穆辛極度殷勤的客棧掌柜。
許東升從未進過穆辛的房間,但是鐵心源清楚的知道,好多事情許東升知道,而自己卻一頭霧水。
他覺得自己不應該從穆辛這里下手,而應該從根本就不可能泄密的奴隸騎士這里下手,尤其是那個會讀書的騎士。
皇宮里的太監都會產生,更不要說這些奴隸騎士了。
絕情絕欲的人根本就不存在,即便是有,那個家伙也一定是一個瘋子。
不論是喜怒哀樂,還是愛恨情仇,都是人的一個表象,有了這些表象才能稱之為人,否則那就該是一塊石頭了。
那里有壓迫,那里就一定會有反抗,鐵心源相信那些奴隸騎士的胸中一定有一顆渴望交流的心,否則,就沒必要長什么腦子。
在東京的時候,鐵心源就和狐貍開啟了人和野獸的互動,十余年下來,狐貍已經基本能夠明白鐵心源想要對說什么了,有時候是一句話,有時候是一個動作。
狐貍都能明白。
想起狐貍,鐵心源的鼻子就發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