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守珍對大越北地的一系列作為,在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在加速大越土地徹底融入大宋的一種手段。
想要真正的征服一片土地,無非兩種手段,要么懷柔,要么屠殺。
羅守珍當然不會用第一種柔和的方式。
他是一個純粹的殺神。
大越皇帝的寢宮,現在已經變成了羅守珍晚上休息的房間了。
今夜,羅守珍顯得有些暴躁,身下的女子睜著眼睛,嘴巴微張,卻被羅守珍狠狠掐著脖子,發不出一點聲音。
她的氣息越來越少,到最后,甚至連嗚咽聲都發不出了,直到徹底失去氣息。
羅守珍了事之后,便讓幾名太監將這個死去女子抬了出去……
大宋朝,除了皇族之外,使用太監侍奉是誅九族的大罪,而羅守珍到了越城后,將這些全部拋去腦后,享受的全是帝王待遇,對此他也振振有詞,本將軍讓他們伺候,是看他們可憐,給他們一條活路罷了。
這些話一旦傳入東京,可以說只要有人提起,對羅守珍就是足以殺頭的大罪,但他現在已經顧不得這些了。
羅守珍躺在穿上,臉色極為難看。
他剛剛得知大宋朝又多了一個國公。
梁國公韓胄。
這讓羅守珍很是憤怒,自己在外出生入死,為什么一直呆在東京,享受高官厚祿的韓胄會在自己之前成為國公。
他也配!
韓胄憑什么趴到自己的頭上,在自己之前成為了大宋的國公。
實際上,羅守珍在之前跟韓胄的關系并不錯,可多年沒有深交,再加上兩個人一直都是上下級的關系,那些情誼在利益面前和沒有一樣。
當然,即便是現在暴怒之下的羅守珍,心中也不敢產生對皇帝陛下的不滿,只把所有的罪過,都推到了韓胄的身上。
一定是他蒙蔽了皇帝陛下,仗著自己父親留下的資產名望,要求皇帝陛下封他為國公的,否則就算是楊懷玉都比韓胄配得上國公之位。
自己南征北戰,戰功彪悍,為什么不是自己成為國公。
羅守珍不理解。
自己對皇帝陛下忠誠,對大宋社稷有功,為何皇帝陛下卻要一直拖著自己的爵位不給?
羅守珍生氣暴怒的時候,一支數千人的宋軍正像越城趕來。
他們護送著的是兵部尚書馬寶義。
隊伍過江之后,馬寶義便坐上了事前準備好的馬車,披星戴月的趕路。
羅守珍的心理變化,馬寶義知道的要比在東京的皇帝陛下還要多。
鐵喜大多只是推測,那些真正和羅守珍有關的消息,還在路上沒有進入東京。
大越南京城,皇太子李桀再此登基成為大越國國君,并且派出了使臣前來交涉,想要投降,用大越國的半壁江山,換取大宋退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