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險是因為我不想冒更大的險”
“就算要堅持茍道,也得先有自保之力才行,不能一味的瞎茍、瞎低調”
如此想著,歷青鋒準備吃點東西,但發現宿舍里什么吃的都沒有了,他便跑出去吃了晚飯才是返回宿舍。
而在他返回天牢的時候,歷青鋒看到那個負責換火把的陳剛從癸字號深處走出來的時候有些狀態不對。
“這家伙不會被老太婆控制了吧”
但歷青鋒也沒多管,只是在心底對陳剛多了幾分戒備。
次日,
清晨,
歷青鋒找到張三和丁遠,告知兩人最近盡可能遠離陳剛之后,他便是朝著隔壁的天牢總辦事處,或者說天牢一層總辦事處看去。
癸字號的柳獄典便是經常在那邊呆著。
他似乎是想要經常在獄師大人面前鞍前馬后的伺候著,期待能混成獄師大人的心腹,好讓他在未來可以更進一步。
“我是否該跳過獄典直接跟獄師大人稟報反賊藏寶呢”
尤其是即便歷青鋒找到獄師,也不可能得到獄典的官身。
獄典是官
而獄吏卻只是吏
吏是可以由天牢這邊獄卒體系的官員自主任免的,但獄典開始真正意義上的官,卻必須是大理寺那邊才有任免權。
而如果找獄師也還是只得到一個獄吏身份的話,那以后歷青鋒必將因為今日的越級上報被獄典各種穿小鞋的
“那樣一來,萬一獄師大人嘴不牢透露出點什么的話柳獄典才是我的直屬上司”
“柳獄典他不一定能助我成事,但卻一定能壞我的事”
如此想著,歷青鋒也放棄了越級找獄師的想法,越過獄吏這一級就行了。
只是柳獄典一直在獄師那邊,他也不好現在就過去。
轉身提著木桶,帶著耳塞,將癸字號的犯人放飯結束之后,歷青鋒才是繼續跑到門口朝著總辦處那邊打量起來。
期間,
歷青鋒仍然拿著犯人花名冊細細的研究起來。
希望能借助這花名冊多避開幾個天坑。
看完花名冊之后,歷青鋒開始在腦海中模擬話術的設置,該如何去說話才能引導柳獄典腦補出歷青鋒想讓柳獄典腦補出來的東西。
又過了一個多時辰,歷青鋒才是看到柳獄典從總辦處獄師大人的房間離開。
“終于有單獨見面的機會了。”
如此想著,歷青鋒直接起身朝著總辦處走去,輕輕敲響柳獄典的房門。
“進”
一聲略帶威嚴的聲音從屋內傳出。
歷青鋒輕輕的推開房門,然后不急著走進去,而是鄭重其事小心翼翼的將房門關上。
看到這一幕,心不在焉的柳獄典神色也凝重了幾分,他直直的看著歷青鋒,似乎是想猜測這個小小獄卒到底有什么事情。
關好了房門,歷青鋒這才快速走近,而后行禮“小的癸字號獄卒歷青鋒,拜見獄典大人”
柳獄典“有事便直說吧”
歷青鋒沒有抬頭,而是迅速咬字清晰的開口道“回稟獄典大人,事情起因是這樣的”
歷青鋒當即便是將他給徐成編的瞎話在柳獄典面前復述了一遍,從他被犯人欺負開始,到他花錢從徐成那里搞到了鑰匙去報復性的提審欺負他的犯人。
直到有個叫秦無雙的犯人今日又欺負他,他再度將之提審。
因為恨意,所以這一次提審歷青鋒下了死手,在歷青鋒給其上凌遲之時,此人便什么都招了。
柳獄典豁然驚起“什么那秦無雙居然是趙開泰的同黨叛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