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要不算了吧,萬一被玄光宗的其他人發現了呢?”
“發現不了。”
玄光宗的兩名弟子走著走著就發現了不對勁,為什么感覺在同一個地方轉悠?這里剛才不是來過嗎?
“是誰?哪個宵小敢在玄光宗的地盤裝神弄鬼?”兩人吞咽了一口口水,強制鎮定的呵斥。
“你們做過什么都忘記了嗎?”宋夏陰惻惻的聲音響起,兩人開始胡亂出招。
師流川在一旁看著一言難盡,這就是他曾經覺得難以逾越的玄光宗天才弟子?遇事竟然如此的慌亂不堪,絲毫沒有大宗門弟子該有的鎮定和判斷。
這兩名弟子對視一眼,他們做過什么?他們曾做過的事可太多了,可是那些曾被他們欺負過的人,哪里有本事和膽量敢找上門的?
“你到底是誰?只敢藏頭縮尾的鼠輩,有本事出來較量。”
“好哇!”宋夏輕笑,聲音卻像是在索命一般,“那就如你們所愿。”
兩人的腳憑空被束縛住,然后被倒掛在半空中,嚇的他們瘋狂掙扎,都忘記了使用手中的長劍攻擊。
宋夏陡然出現在他們面前,出言嘲諷:“玄光宗的弟子也不過如此。”
兩人的臉又白又紅,終于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用劍斬斷束縛他們雙腳的東西,緊接著對宋夏出招。
“賤人,受死,今天便讓你知道我們玄光宗可不是那么好得罪的。”
“誰是賤人,誰來受死還不一定呢!”宋夏招式莫測,身形詭異,讓他們兩個摸不著頭腦,明明可以幾招就將人打趴下,但宋夏非要像逗弄小狗一樣戲耍著兩人。
漸漸地,兩人也發現了宋夏的目的,于是越發氣憤。
“嘖,既然被你們發現,那就不好玩了。”宋夏遺憾的道,“是廢了你們的丹田好,還是廢了你們的識海好呢?”
看著兩人劇變的臉色,她故作苦惱:“廢了丹田,只是修為沒了,以后也不能再修煉,人還是清醒的,廢了識海,雖然身體還帶著靈力,但腦子也傻了,有些為難呢,要不你們自己選吧?”
師流川沒想到自己娘還有當反派的天賦,這語氣、這口吻,直接讓人心口上戳啊!
此時,玄光宗的這兩人確實也被嚇到了,見一直沒人來救他們,就知道自己大概跑不了了,于是直接下跪:“前輩,以前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哪里得罪了您,求您大慈大悲,饒我們這一次。”
“前輩,這是我們的儲物袋,權當是我們的孝敬。”
“前輩,您就當我們是一個屁,放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