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做的事與你們何干?他們要報仇盡管來找我們。”師流川抽出那錢志朗丹田里劍,表情冷冽。
“藍陽草不是什么珍貴靈草,那神元宗想必也不太重視,不然不會只派煉氣期的弟子守著,等他們發現藍陽草的問題之后,或許神元宗已經沒有精力再管這件事,你盡管將那管事堂在哪里告訴我們就是。”
李季同心里一跳,這三人莫不是與神元宗有什么深仇大恨,并且修為恐怖,不然不會說這樣的大話,但愿他們說的是真的。
“前輩若是想去,晚輩可以帶您去。”
宋夏瞇著眼打量他:“你是云霄宗的弟子?李魁和你什么關系?”
李季同一驚:“前輩認識家父?”
“曾經有過一面之緣,只是沒想到數年不見,云霄宗已經落魄至此。”
李季同捏了捏拳頭,眼底閃現出憤怒:“那年玄光宗一位長老的晉升大典,家父按照慣例前去送禮,誰知卻被玄光宗的人指認家父欺辱他們宗門的一位女弟子,要我云霄宗給個說法。”
他說著深吸一口氣:“我父親沒做過,自然不肯認,那長老于是就半廢了父親的修為以示懲戒,然后還強占了我們云霄宗的靈脈說是對他們玄光宗的賠償,于是我就只能帶著宗門弟子來到這里。”
“是他們的風格。”師流川點頭道。“玄光宗和神元宗都是一丘之貉,一樣的無恥。”
“自那以后,不管是神元宗還是玄光宗的普通弟子,都能來欺辱我們,以往為了宗內弟子平安,晚輩都忍了,可這次晚輩實在是看不慣這錢志朗再次禍害這些無辜女孩。”
待他說完,宋夏扔給他一個儲物袋:“這里面是一些修煉物資,待我們去除了神元宗的管事堂之后,你便回云霄宗好好帶宗內弟子修煉,以后神元宗和玄光宗一手遮天的日子快到頭了。”
李季同連忙接住,受寵若驚:“前輩,您還沒說您的名諱。”
“我們此行還有更重要的事,不能久留,待事情辦完,再去看望你父親。”
“是。”李季同深深行禮鞠躬,“多謝前輩。”
“至于這個人。”宋夏看著哀嚎的錢志朗對著藥農們道,“他現在沒有了修為,任由你們處置,放心,不會再有人為他出頭。”
這話一說完,藥農們就用充滿恨意的眼神盯上了錢志朗,尤其是之前失去了女兒的,用著最破舊的鋤頭,一下一下的往錢志朗身上砸,發泄著內心的恨意。
往往最質樸的方式,才更能讓人解氣,什么以德報怨,在宋夏這里不存在。
之后,他們又干脆利落的挑了神元宗的管事堂,一樣是廢了修為之后,讓李季同帶去給藥農們處置。
回到宗門,他和他父親李魁提起這件事,李魁也一時沒出是哪個認識的人有這等本事。
“不管對方是誰,對我們對這天下來說總歸是件好事。”李魁重重咳嗽兩聲,“神元宗和玄光宗作惡多端,是該受到懲罰了。”
然后父子兩打開儲物袋,就被里面的東西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于是越發肯定了宋夏他們能對付神元宗和玄光宗的能力。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