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我說的,病毒感染。我希望你能夠制造一種電子病毒,不會被天網察覺,可以自動激發,設定條件就設置為天網察覺到自己藥丸打算讀檔的時候怎么樣能做到嗎”
不得不說,端木槐提的這個要求真的很難為人,但是他也不在乎老子是甲方,老子想提什么意見就提什么意見,我就是要那病毒會唱甩蔥歌你也得給我唱
你們程序員不就是干這個的
“我明白了。”
聽到端木槐的要求,琉米愛爾也頓時明白了他的想法,的確,如果是病毒感染的話,那么就不用自己穿越時間了。只要把病毒隱藏在信息中,然后由天網帶回過去,那么病毒就會自動感染過去的天網,而當那個天網遇到危機打算讀檔的時候,病毒就會再次激發
“能做到嗎”
“我需要對天網的核心系統進行解析”
說道這里,琉米愛爾思考了片刻。
“可以做到”
“很好。”
聽到琉米愛爾的回答,端木槐點了點頭,接著切斷了通訊。隨后他抬起頭來,望著眼前的城市殘骸,默默的嘆了口氣。
說實話,雖然在游戲里,端木槐也不是沒有對付過這些憎惡智能,但是在現實里遇到的感覺是完全不同的。游戲畢竟是游戲,出于審核還有年齡限制,不好給你搞的太暴露或者太血腥。但是現實顯然是不會和你講道理,更不會給你打馬賽克或者模糊化的。
事實上,他們在基地里看到的那些,遠比游戲里更加惡心。
那些機器人把人類一個個分解,解刨,甚至進行各種各樣的改造試驗,看的少女們都是面色發白,好幾個人都不止一次的昏了過去。因為那些被機器人殺死的人類之中不但有年輕人,也有老人和孩子。
看著人類如同畜生般被宰殺,自然是萬分憤怒。
但是,有用嗎
這就像那些交通事故的監控錄像里,你看著一個小孩子從路上走過,下一刻就被飛馳而來的泥頭車碾死,看著原本嬌小可愛的孩子在巨大的車輪下變成了一灘血肉模糊的殘塊,那自然是要多心痛有多心痛。
那么這怒氣要沖誰發泄呢
肯定是不長眼睛開車的司機,沒人會閑著沒事去找泥頭車的麻煩。
而且就算你找了又能怎么樣
你就是把那泥頭車燒了,拆了,卸了,它都沒有絲毫反應,吱都不吱一聲不是
這有什么用
現在端木槐對天網和機械智能,就是這樣看的。
身為一個審判官,身為一個人類,他的確對于這些機械的做法非常憤怒。但是端木槐卻并沒有辦法讓這些機械為此付出代價。
因為,它們只是機器。
不會痛,沒有感覺,也不會思考,沒有自己的情緒。
你能把它們怎樣
就算是去殺綠皮或者蟲族,起碼那都是生命體,折斷它們的肢體會慘叫,撕開它們的身體會感受到痛苦。但是面對機器人,你把它切碎了捏爛了,人家也毫無感覺,這些家伙甚至沒有靈魂它們就只不過是單純的機器而已。
說白了就是這口氣都不知道去找誰發泄,真是能氣死人。
少女們也是一樣,這幾天安和古蕾雅都有點兒無精打采的,蘿蕾娜也是整天翻書,只有菈妮和菲琳兩個人非常悠閑,一個閑著沒事干就在那里擺弄那些機器,另外一個更是把自己往馴鹿身上一放直接就閉眼睛睡覺誰都不管誰都不愛。
管它外面昏天黑地和自己有毛關系
“主人”